周寒野黑着脸。
“不该你问的,别问。”
嘿!
舒虞脾气是蹭蹭蹭冒火涨了上来。
“那你说,我该问什么?你除了叫周寒野之外,到底是谁?还是问你手腕上的伤疤又从何而来?”
一个比一个尖锐犀利。
周寒野周遭的气息都冷了好几度。
两人对峙着,只是这一次,周寒野竟然选择了妥协。
“问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不适合认识那些人,好好弹你的钢琴,我会从这里搬出去,以后你也不会再见到他们。”
周寒野淡漠的话,在舒虞听来,比寒风利刃更刀人。
“呵!”
舒虞自嘲一笑。
“周寒野,你真有种。”
果然,这男人根本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
舒虞说完,愤愤然地回了屋子,埋进了被褥里。
好一会儿,舒虞只觉得眼中有酸涩感。
挺滑稽的,舒虞默不作声地坐起来,看着房门位置。
如果这男人来跟她道歉,她会接受的。
可他是周寒野,从一开始就没惯着过她的人,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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