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三娘这个不速之客,傅静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直的跟三娘说些有的没的,把那公子晾在一边。
他倒还算识趣,见她俩粘的紧,借口有些乏就回他住处去了。
这下傅静娴才完全放松下来:“今日得多亏了你,不然...不然真让那登徒子得了逞。”
傅静娴很是委屈,母亲竟让她嫁这样的人。
“下回在屋里躲着吧,你不出去,他也那你没辙。”
傅静娴点点头,蹭了蹭眼角边的泪渍:“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
我娘真要我嫁那种人,我就...我就去死!”
根本也用不着她死,这婚事注定成不了。
回去,三娘把这事跟秋姨娘唠了唠,秋姨娘还一脸不信:“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能干这样的事?三娘,你可得离他远些。”
这都不用秋姨娘提醒,看男人这方面,指不定秋姨娘还不如她。
那公子再去找傅静娴的时候,果然吃了闭门羹,次数多了也就没再去找了。
又过去好几天了,那公子还死赖在傅府,对傅静娴也没什么不满,傅家人稍稍安了心。
那人几次三番约傅静娴未果,竟私自跑进疏林院去。
这下可好,眼瞅着事儿就快成了,却让他撞见着了病殃殃的傅老爷。
最后不知他从哪里知道了傅老爷的病情,不顾傅家人的挽留连夜赶回了南淮。
淋病是什么病,那可是见不得光下流病,但凡是传出去,一家人的名声都给毁了。
老太太是勃然大怒,拉了傅家一堆下人盘问,可惜盘问出来又有什么用?反正府尹家是不会让傅静娴进门的。
何氏又跟老太太闹起来,怪老太太没让人管好下人们的嘴,傅老太太又怪何氏没调教好女儿,跟她一样是个留不住男人的东西。
这事就不了了之,不过南淮的人家是不敢再去寻了,虽然不知道南淮府尹家的有没有到处乱说,但保险起见,还是换个地儿好些。
婚事虽没成,傅老太太那准孙儿却如期而至。
那孩子瞧着跟三娘差不多大小,皮肤黝黑黝黑的。
兴许是初来乍到,有些怕生,见了人也不敢说话。
老太太见了倒是欢喜,一口一个孙儿喊得亲热。
何氏却嗤之以鼻,情绪就在面上挂着,怎么看都不是欢喜的模样。
送孩子来的是个素衣妇人,绾起的发髻里头能隐约瞧见几根银丝,那是这孩子的生母。
说是同何氏一个年纪,看着却比何氏老了好几岁。
老太太留她歇了一夜,第二日拿了银子给她,让她走。
那妇人拿了银子久久不肯离去,不依不舍的望着她那孩儿。
“快走快走,人也不是我逼着你送来的,做着般嘴脸给谁看?他在这儿是享福的,总比在你那揭不开锅的家里饿死强。”
老太太瞅着她那模样,很是不快,开口就撵她走。
乡下耕田种地的百姓日子自来都苦,过不下去的时候卖儿子卖女儿的多得是。
好一点的到大户人家为奴为仆,不好点儿的女娃子卖到窑子里,男孩儿则拉去做壮丁。
其实这样说来,这孩子也算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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