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那一个屋。”
“不行。”
“最差同一个屋檐,不能再讨价还价了。”
厉城宴低头,扯一扯破烂的衬衫,小声嘟囔,自言自语,“哎,被强迫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啊,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很好,厉城宴,你真的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阮柠气的面红耳赤。
蓦的,电梯间的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好像是冯一一在无语,“南岛小姐,我是男护,不是包打听,更何况,您要是看病,请去门诊楼,不看病,抱歉,坐电梯负一层,开车走人,ok?”
“陈蕊跑了,城宴不知道去哪了,冯护士,我知道阮柠是你亲姐姐,我不找你,我找谁去?”
南岛静香这普通话倒是标准了不少。
冯一一正好背对着电梯间里面,外加他高,南岛小矮人,形成视觉死角,什么都看不见。
阮柠吓的,心脏都快停跳了。
但下一秒,永远火热的身躯,将她一搂一抱,躲进了另外一个方向的消防通道。
厚重防火门关闭的一瞬。
冯一一呵呵,“南岛小姐,虽说你们南岛家族已经公开了你和厉先生的婚约,你算是他的未婚妻,可我姐什么人品我很清楚,她当小三,是不是有点扯?”
“订婚”
一颗心,重重往下坠了一下。
厉城宴转身,将她摁在铁门上,并不急于解释什么,直接用放浪形骸的吻,回答了一切。
又被咬了。
好疼!
仅一扇门的距离,南岛静香还在信誓旦旦,“她不是小三,她要不是,我的男人为什么特意找了一私定装修公司过来,给阮柠重新设计办公室?”
嗯?
阮柠嘴巴里,全是厉城宴的味道。
她脑子却很跳脱的在想,什么重新设计办公室?
很快,南岛的叽歪声再起,“还有窗户外面那一片花田,还必须一年四季都要盛开鲜花,这么大的反季工程,少说几个亿砸进去了,就为了让阮柠一笑,你说,她还不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吗?”
四季盛开的……花田?
大脑缺氧,心脏即将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男人吻的凶猛,那架势,就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吃到肚子里,永远属于他一个人的。
耳边,是幻觉吗?
她好像听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很天真幼稚的问,“城宴哥哥,我生日最喜欢的礼物,就是你亲手给我栽种的玫瑰花,要是能一年四季都看得见,多好。”
后来,花朵枯萎了。
小女孩抱着花瓶,生生哭了一天,“呜呜呜,城宴哥,花死了,怎么办?城宴哥送我的生日礼物没有了,呜呜呜……”
“老婆,兰因絮果兴许悲凉,可我对你,少年情始,甘之如饴,直至今日,也未曾更改。”
那一吻,吻到了她心坎上。
南岛静香被冯一一给打走了。
他牵着她的手,去了明媚阳光,重新装潢成的办公室。
从前红木家具的庄严压力,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连遮阳窗帘都欢脱愉悦的温馨小窝。
角落里,软垫子上,趴了一只可可爱爱的布偶猫,小东西不大,偶尔还会高冷的睨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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