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羬羊的脂膏嘛……不好说有没有过。
说来也怪了,在老朽年轻的时候,这山中常常会看到羊头马尾的羬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羬羊好像就越来越少了。”
“绝迹了么?”
“也不尽然,偶尔也能看到一两只,但是再无年轻时候成群结队的盛景了。”
“那杜姑娘何时还会再来?”
这才是徐硕最关心的问题。
“前两天刚走,怕是至少要等半个月。”
“那不行!”
一旁战奴听得此话,心急火燎,不由地一句话脱口而出。
徐硕在旁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向那老者笑道:“老伯可曾了解这杜姑娘的居所何在?”
“这个……不知。”
老者摇头,忽地人群里有一女子笑道:“您要找那杜姑娘的居所啊,倒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我偏生就没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哦?大婶此话怎讲?”
徐硕望着那说话的女子,约莫四十岁上下,生的粗壮肥胖,皮肤黝黑,一看便是长期做农活的妇人。
“此前我们也问过杜姑娘居所,她似乎不太想说,留下一句诗,我得想想,这诗句怎么说来着,什么周天,什么……”
那妇人越是急着要念出诗句,越是念不出来。
此刻倒是旁边一位年轻些的男子笑道:“日来月往相推迁,迢迢星岁欲周天。”
“对对对,就是这个欲周天。”
“这就是她住的地方?”
“嗯。
之前我问询过她住在哪里,一个姑娘家,这深山老林的,不若到我们芳茂村来,还能给大家一个照应,而且我们也需要这样的一个郎中。”
“哼,你们需要的是这样一个美女吧。”
那黑胖妇人瞧着那说话的男子,有些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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