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定远侯一人取下三城,但凡他所在之战,从无败绩。”
“的确,定远侯……”
梅归帆越靠越近,一手在旁边轻移,江流景没发现,但一道声音在后边响起。
“定远侯是司徒谟的祖父,他父亲承袭爵位远去边疆,但不慎命丧边疆,而因朝臣之意,司徒谟未承袭爵位,留于川中。”
秦聿文从江流景身后走进,营帐中人纷纷起立,将士离江流景皆有距离,唯独梅归帆,见他也只是坐着。
“三皇子殿下。”
秦聿文伸向江流景的手被她避让,后退多步,看着此景的梅归帆不得不偷笑。
秦聿文瞟了他一眼,轻声对江流景道:“你不宜出来,若伤势加重又是苦了你自己,肩上伤可疼?”
“伤无事。”
“小姐,该喝药了。”
被秦聿文安排在江流景身边照顾着她的侍女出现唤了一声,江流景与营中将士告辞,秦聿文也随着走了。
虽是并肩走着,江流景却有意与他拉开距离,不与他过近。
“梅公子,我奉劝您,还是莫要过火。”
思宁好心提醒,但梅归帆不以为意,摆摆手,投入和将士们相聊中,在他们还没来时,他们还聊得甚欢,思宁见他不听劝,非要自讨苦吃也休怪他没提醒了。
这边江流景因伤走得缓慢,秦聿文也随她,平日一步变成四五步,不远不近地在她左后侧走着。
营帐忽然变得喧闹,想必大军也归营了。
前方士兵骤多,秦聿文握紧她手,江流景挣了几下挣不开便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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