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仪回屋后,一眼便看到放在书桌上的信件,不是她眼神好,是实在显眼,也是先前她与秦韦假装情投意合时会做的事情。
她们先前互相写信时,皆会让人带上一只纸折的兔子,她的是红眼珠兔子,秦韦给她的是黑眼珠兔子,而现在压在信件上的黑眼珠兔子,昭然地告知她是谁给她送信了。
“令仪。”
知晓江令仪回院的江流景,在院中喊她。
江令仪回应后停留一会,直接走到屋门口,又折回拿起桌面上的书信,带上书信往外走去找江流景。
她气势汹汹的走到江流景面前,将手上的信件猛地杵到她眼前,好像要去刺杀江流景的样子,把江流景吓了一跳,在信件伸到面前时还往后缩了。
“这是什么?”
“秦韦送来的信。”
江令仪道。
江流景拿过信件,端详看了一会,“我拆吗?”
江令仪没回复,看她也没反对的意思,试探性打开,江令仪没反应,她就直接打开看了。
江流景看了两三行后,脸上发热,直接跳到最后将约江令仪出去的信息读了出来。
“初五未时城外酒肆相见,其它的你还是自己看吧。”
江流景赶紧把手上的信件还给江令仪,像是烫手要赶紧扔出去。
江令仪不明,拿过来扫视看了一下,脸上爆红,“皆是污言秽语,我不去,这种人见他作甚。”
江流景看她情绪激动,递给她一杯茶,见她慢慢缓和下来后,开口道:“你想清楚,不要因一时冲动做决定,我不知当时你与他是究竟是怎么回事,瞧此信,虽不正经,却不难看出他确有真意,若有误会便去说清。”
江流景顿了一下,“还是说,你对他有意。”
“咳咳。”
江令仪不知是被茶水噎到,还是因为江流景的话语给吓到呛到。
江流景上前替她拍背,拿过春荷递过来的帕子替她擦拭衣裳,道:“别喝太急,伤身。”
江令仪一时无话,江流景也耐心等着,甚至拿着茶壶去接了一壶热水,润杯投茶,茶香飘出,江令仪心中也安定不少。
轻抚茶杯口,在杯口划圈,缓慢开口道:“我不清楚,对他心中有意,但分不清是愧意还是其它,那段日子,真真假假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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