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爵看向趴在地上的苏臣,语气和位置一样居高临下:“哦,这么说你的确和我的人试过了?几次?”
韩不昧啃螃蟹脚的手顿住了。
苏臣眼里的得意却更加明显:“几次?当然是每天每夜!”
韩不昧平静的听他胡扯,继续和蟹脚做搏斗。
闻言元爵却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愤怒神情,暗金瞳孔里只有嘲讽和不加掩饰的鄙视:“作为一个哨兵,你竟能无用到这种程度?”
苏臣红着眼睛,表情僵硬:“你什么意思?”
元爵抬手把住韩不昧的后颈。
没错,就是把,他的手掌很大,可以完完全全的将韩不昧纤细的脖颈控制在手里。
淡青色的血管在他的掌下流动,完全被掌握住命脉。
韩不昧不知道该不该放下自己手里好不容易才掏出来的蟹肉。
她的致命弱点还在别人手里呢。
只要元爵扭动一下手掌,她的脑袋和身体可能就要分离了。
当然,元爵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动了动手指,抚弄了下她的耳垂。
韩不昧早就发现了,元先生对自己的耳垂情有独钟,每次不是盯着看,就是直接伸手揉捏。
导致她原本只有冻着了才会发红的耳垂,现在只要被元先生一揉,就红的跟宝石似的。
不过元先生也还是很克制,很少当着其他人的面这么做。
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他依然这么做了,那就只可能是……元先生故意的。
没一会儿,那白玉般的耳垂上就染上了短时间内消退不了的绯色。
这时,元先生才放弃蹂躏那可怜的耳垂,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苏臣:“实在是没用啊,这么多天你竟然在她身上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么?”
毫不犹豫地戳穿了苏臣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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