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抬起头来,双眼死死的盯着住她的眼睛。
“她三年前就离家出走了,从此便了无音信。”
她说话的语气略微有些颤抖,双手紧紧的绞在了一起。
“听说你头年出去了四个多月,而且是刚回来不久。”
我收回了目光,从她表现来看,是知道女儿的下落。
可对于一个孤独的妇女来说,要是硬问是得不到准确答案的,而且还会打草惊蛇。
只有慢慢的等她自己露出马脚,才能顺腾摸瓜,抓住罪犯。
“噢!
我出去工作了一段时间。”
她见这位李同志又低下头来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也平复了下心情,缓慢的说。
“如果有她的消息尽快告诉我们,这次普查工作很重要,千万不能当作儿戏。”
说着我平静的站起身来,缓步的走到了写字台前,看着那个镶满照片的像框之中竟然空了三个位置。
这里以前一定有她女儿的照片的。
却被她克意的摘了下去,欲盖迷彰。
如此看来要想找到云香必须得她的身上下手,而且她出去这几个月来也必有蹊跷。
只要能知道她去了那里必然大有收获。
下面的事情只有在她们村上找一个可靠的人物来套出口风了。
“玉珍姐,看你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才过来看你。”
妇女主任乌兰笑哈哈的走进了院:“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哪?”
“没什么,只是伺候那两亩玉米。”
对于乌兰她没什么好印象,这个女人平时那可是交上级而看不起平头百姓的主儿:“你是有事吧?快屋里坐。”
“噢!
也没什么事儿,这不咱村开了羊毛粗加工厂吗?想问问你去不去上班,每天十五块钱,这一个月也是四百多块哪?”
乌兰终于说出了来由。
“那可真是好事呀?什么时候上工呀?”
“明个就去,这不考虑着你生活困难吗?玉珍姐,看你这双手又白又嫩的。
看来很长时间都没干活了,这是在那养的呀?”
乌兰笑着抓住了我的手问到。
“养什么养,只是那饭店里也没什么粗话而己。”
公路在国庆节其间终于全线贯通了,东来顺(我们饭店的名字)也如期开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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