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连忙推托着说。
“谁说我不让你下基层了,现在咱们巿里就有许多的大型企业,正是举步为坚,看你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们起死回生哪?”
王书认真的说。
“我呀就是个农民,对于什么大型机械还真是一窍不通,更别提那些国有企业了。”
秀儿只有实话实说了。
“不懂那你懂什么?修鞋的时候你想着找个安稳的家。
有了家你想着怎么能挣个巧钱;当了村长你想着全面发展;当了镇长你发展企业;当了县长便把手又伸向了矿产。
你就是农民嘴里的抓家虎,什么热门你想什么?这回我到想着给你出个难题,咱们巿轴承厂。
明天我让人把所有的材料都送给你,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调研,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想个办法出来。
关于煤矿的事情不用你插手让林县长亲自主抓,我这工业局的衙门不屈你的才吧?”
王书记说完也不等着回话,站起来跟崔局长说:“剩下的事儿你们谈,我还有个会就不奉陪了。”
说完转身出了会议室。
“这事办的,好端的损失了我一员大将。”
一出巿委大楼,林县长苦丧着脸说出了自己的烦恼来。
“林县长您也知道我的根底,您实话实说,这工业局的关键在于什么?”
秀儿虚心的请敎着。
“无论是国企、还是私企主要以盈利为目的,以民生为基础。
如果基础打不好,就象是咱们各家盖房子没有地基一样,空中楼阁那不过是巴比伦的一个神话。
你的前途无可限量,你的思维空前绝后,你的进取力匪夷所思。
但你的激动有时我都隐隐的担心,为什么把你从镇长调到了副县长的位置,我并不是个排斥能者的人,我希望你能走的更远。
可这到是变向的将你推上了死路,说实在的在我的心中你即象妹妹,更象我的女儿。
有那一个父亲不希望子女长命百岁,有那一个兄长不希望妹妹平平安安。
可人一担有了牵挂、有了目标,就象一只离弦的箭,一去而不回头。”
秀儿没有懂林县长的那一番肺腹之言,更没有想到那是一付枷锁,索取了她那短暂与璀璨的一生。
还是一个春天,一个山花烂漫的季节。
儿子摇动着手中的风车,迎着和煦的暖风向前奔跑着。
难得一家三口能从繁重的工作之中走出来,象平平常常的百姓一样沉醉在自然的恩赐之中。
我是个平常人,平常的有块豆腐也很满足。
我没有野心,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是个高干的家属。
还是二十平方的豆腐房,还是零晨二点起来,希望那热气腾腾的豆腐摆在每家的餐桌上。
一百元的收入让我很幸福,除去了生活还有三四十元的储蓄。
人就该懂得自足,无休止的索取跟油坊里榨油机有何区别。
对于已经成名的妻子,我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差别的距离逐步拉开,就象一条无形的鸿沟隔断了织女与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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