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四道镇,还真的没有睡美人村那么发达,就连镇政府都是一码的平房。
前面是农村信社与林保科;东厢是食堂与锅炉房;西厢房是派出所;正房才是镇的办公室。
一条大街惯穿了东西,镇兽医站与种子站门庭冷落没有一丝的生机。
一个老旧的供销社也变成了废品收购站。
全镇连一个饭店都没有,只有个镇招待所与几家小卖店,顾客也是零零星星,却死气沉沉。
这里是镇上最好的青凤村,主要经济来源便是打鱼与烟草种植。
到了沟里有一眼望不到的山恋与贫脊的山地,零星的村庄在淑芬河边的山坡上稀稀拉拉的没有个集中的位置。
四十华里的路途要颠簸一个多小时才能够到达尽头。
甸子村就座落在那片与原始森林接壤的地方。
说是甸子真是名附其实,一大片的沼泽里到处都柳条,延延续续的直到了山底。
这里也是淑芬河的发源地,虽然是白茫茫的一片,也可以想象这里春波荡漾的样子。
甸子四周是大片的水田与些低矮的茅屋,就象原始部落与当今时代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村后是陡峭的梯田,一直延伸丛林之中。
“这四道镇你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不知你心里有什么想法?”
坐在吉普后排的林县长在返程途中试问了秀儿一句。
“如果我们适时而来,这里一定是个世外桃园。”
秀儿感慨的说。
“风景虽好可又不能当饭吃啊?”
林县长不解的问到。
“其实不然,风景好那就是根本。
再有别处都已经住上了砖瓦结构的新房,而这里仍然延习着古旧的居住环境,不得不让我想起了家乡蒙古的毡包来。
还有这里有水田、有沼泽,更有着南方的水乡之意。
如果加以改造也不失于一大风景。
改革虽好,可故旧难离,这也是人们怀旧的一种心意。”
秀儿笼统的感叹了一番。
“你的意思我一点儿都不明白?”
林县长如坠雾里。
“现在还不是砖究怎么发展的时候,有时间我到要再去趟甸子村,更好旳与村民们促膝谈心聊聊家常。”
秀儿想了想又转脸问到:“林县长您将我调到了四道镇,但不知我应该主管什么哪?”
“其实你现在的主要是熟悉一下环境,下个月孙镇长就要调回县人大了。
你哪就鼎替他的缺,是常务镇长。
书记仍由老孙挂个职,必竟是老同志了吗?”
林县长打了官腔,又和蔼的说:“将你安排到这里其实是步险棋,咱们县又没有人能治理了这个地方。
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直接将老孙拿下去的原因。
还有万一不行你不也有个退路吗?”
“难得您对我的关心,那就试试再说吧!”
秀儿模棱两可的说。
转眼便到了春节,四道镇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工作进展。
她只是认真的学习了一些农村治富的指南,为来年的工作做了下准备。
年假时秀儿跟岳父又回了家过了年,村里人听说秀儿回来了,我家又成了一个典型的会客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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