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狠狠的掐了下大腿,这是事实。
她为什么会跟那个朝鲜人交流,为什么要放他走,为什么还送给他许多的东西?许许多多的疑问让我冥思苦想着。
厨房的灯已经关掉了,她却依然坐在了那里,一动不动的坐在了黑漆漆的屋子里。
我躺在炕上陷入了沉思之中,太诡异了,一切都太诡异了。
我沒有提及此事,她什么也沒有说。
就象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过去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了我的脸上,儿子的小手不知轻重的扒开了我的眼睛。
十点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起床洗了把脸,对了昨夜门锁被破坏掉了。
连忙来到了前院,这时才发现早已经修好了,而且跟以往一样,看不出丝毫修复的样子。
小玉正在门外清洗着野菜,脸上虽然扑了些花粉,仍然能看出眼圈有点黑。
“喂!
怎么才起来?”
她看到了我,用手撩了下当郎在眼前的碎发心不在焉的问到。
“太困了,要不是儿子去闹还醒不过来哪?”
我伸了个懒腰,无精打彩的说。
儿子、这时我的心情更加的严重了。
我有儿子,还有已近暮年的两个老人。
如果要是刨根问底的追问起来会是什么后果?也许她是鲜族人,耳闻目染学的几句朝语?只有这么安慰自己了。
她是汉族人,我看过她的身份证。
来客人了,老少四人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从轿车走了下来。
明显看出孩子很少来山里,看什么都有些新鲜感。
她从院子里颠颠的跑到了亭子的里,双手扒着栏杆向下观望着。
老头老太太紧紧的跟在孩子的身后,一看便是爷爷奶奶,精心的看护着她的安全。
两个年人进屋点了菜,随手拎了两把椅子坐在了阴凉的树荫下闲唠着。
儿子看到了小女孩也跑了过去。
“小玲你听没听说昨天晚上又有朝鲜人过江了,好象是偷了好几家?”
那男人点上了棵烟吸了一口大了呼哧的说:“这伙穷棒子,都快饿疯了。
一到了这个季节便来这边又偷又摸的,咱们的边防武警也是窝囊,看见了就直接枪毙算了还他妈费力巴势给遣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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