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可以确信，这一刻他真的从李君衍的眼中看到了浓烈的杀意。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他，不是在开玩笑。
阿史那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顾不上去想别的，连连乖乖地点头。
“不不说了！
再也不会说了。”
李君衍眼神冷沉地看着阿史那，“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阿史那不停地点头，“知道知道！
我再也不敢了。”
李君衍收回了脚，但却极为淡漠地看了阿史那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阿史那的身子颤了颤，惊恐地避开了李君衍的视线，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距离死亡这么近。
李君衍转过身，继续往刺史府走。
不用林七催促，阿史那自己就乖乖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赶忙追了上去。
他是真的不敢耽搁，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惹怒李君衍。
回到刺史府的书房内，李君衍点了点桌上的笔墨纸砚，“写吧。”
阿史那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小心又警惕地看了一眼李君衍，这才拿起了毛笔。
笔尖刚刚戳碰到纸，李君衍语气凉飕飕的开了口。
“本王会说突厥语，也会写突厥字，你知吧？
如果不知道，也没有关系，现在本王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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