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香,你也不必纠结,即便我们没有隔着一千年也不可能在一起。
人与人是不同的。
有的人能宽怀地接受过去,包括自己的前世。
有的人却是固执本我,不愿被任何人影响,包括自己的前世。”
云善渊说着叹了一口气,她能够理解两种不同的选择,这都没有错。
“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拖下去对我们都没好处。
只怕这个问题不解决,我们都想别出幻境了。”
独孤香也很想知道他想怎么样。
他根本就不爱云善渊半分,所以当时才能飒然离开。
诚如云善渊所言,他不愿意接受全书斋为他的一部分,可是却始终无法摆脱全书斋的影响。
正如此般幻境,显出的也先是全书斋所希望的圆满。
“我们比一场剑。”
独孤香沉默了很久后抬头说到,“不论生死,倾尽全力,剑下将一切都了断。”
云善渊同意了这个提议,“好,你我早该挥剑斩断前缘,没什么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就打到行为止。
其实能与剑魔一战,是我的荣幸。”
第十五章
圆月当空,水波粼粼。
云善渊与独孤香迎风站立在大船的甲板上。
即便在这幻境之中无法使用法力,但奇妙的是内功并不受到限制。
而内功与法力之间没有绝对的界限,这个模糊的界限究竟在何处,只有放手打了才知道。
从手中有剑到心中无剑,两人一路走来经历所悟各有不同,但在最后却殊途同归,所以当不再以法力境界去衡量高低时,以剑论剑,很难说清是谁输谁赢。
他们需要的不是输赢,而是一个了断。
第一个被毁去的就是他们脚下的这艘大船。
既是以万物为剑,当两人凌空跃起,急速朝外侧退去之时,大船则被两道真气同时一劈为二,两半船身变作了武器冲撞向了对方。
一时之间,只可能见大船上的木块分裂了开来,散落成了一片片化为利剑,从各种古怪射向对方。
两股力量对撞在了一起,木块终是湮灭为粉尘飘在风中。
既然船只已经毁去,那么轻点水面而立的两人,随即就挥袖一把揽起了湖水。
原本在清风之下泛起徐徐水波的湖面,此刻仿佛被狂风侵袭,卷起了千尺高的浪头,惊涛拍向了远方的湖岸。
水声轰鸣之中,两道身影交错往来,急速如电难以分清一招一式到底是出自谁手,但可以分辨的是,夹带着水珠的进攻,或是刚猛、或是阴毒、或是刁钻,每一招都是带着置人于死地的决绝。
虽然两人不一定会有杀心,但是高手对决怎么可能没有杀意。
月光洒在湖面上,洒在飞溅的水珠上,洒在偶尔可辨的人身上,天上月的光芒是淡淡柔和的黄,可是水中月的光影却是冷冷萧索的红。
圆月其实早就不能似心中模样,团圆既然早就成了一场笑话,那么根本就不必手下留情。
留情是对人而留,人不在了,情则早该全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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