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在一跌一摔之间,两根淬毒的飞针险险擦过了云善渊的头顶,直射而入屋中的木梁之内。
“咦,这个木梁上何时多了两根针?”
云善渊此言一出,窗外竟是多了一道细微的哼气声。
此刻,楼下响起了陆小凤的说话声,“我听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还是用那种抱怨的口气,也不知我又哪里惹人不开心了。”
当陆小凤的声音响起,那窗户外的气息也就彻底不见了。
云善渊拿着茶壶站了起来,她对着窗户摇了摇头,继而看向木梁上的两根针,针极细,入木三分,从闪闪发光的针尾可以看出它淬了剧毒。
“小愈,你没事吧?”
花满楼疾步上了楼,他听清了云善渊的话,昨夜陆小凤根本不曾与云善渊饮酒,哪里来的酒杯。
云善渊这样抱怨,必然发生了什么。
他一把推开了半掩未掩的房门,就听到云善渊在倒茶的声音。
云善渊看到疾步进门的花满楼,还有他身后进来的陆小凤,她笑着说,“别着急,我没事。
就是陆兄喝了酒乱扔酒杯,我进门时不小心绊了一跤,不过好像因此避过了两根毒针,这就是所谓的好人有好报吧?”
花满楼闻言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云善渊不会有事,但他不可能没有一丝担忧。
他已经明白了,定然是云善渊进门时发现了不对,便假借酒杯一茬跌坐到了地上,看似运气非常好地避过了毒针,这正符合了云愈的武功平平。
“你有没有摔疼?”
陆小凤都想要翻白眼了,云善渊会摔疼?这两人是演戏演得以假乱真了。
“我看不是好人有好报,是傻人有傻福吧。”
云善渊看向陆小凤,“陆兄,你说谁傻?”
“不是你,傻子已经走了。”
陆小凤走到了木梁旁,他看清了其中的两根毒针。
根据窗户与房门的位置,以毒针的毒与射出的速度,还真是刁钻地难以躲避,几乎毫无悬念地可以杀了一脚进门的毫无防备之人。
偏偏,有人的运气诡异到了一进门就先摔倒的地步。
陆小凤为那个想要暗杀云善渊的人而感到可悲。
那人必然在窗外听了云善渊自顾自演的一出戏,肯定会为了她诡异的运气而气结。
殊不知压根没有这种诡异的运气,只有自认武功平平的云愈。
陆小凤一掌轻拍木梁,取出了两根毒针,这会也说不好它究竟是何种毒,总之是剧毒就对了。
“街头那具尸体是独孤方,他身边也留了布条,是青衣楼下了手。
云兄,你说是谁要杀你?”
云善渊扫视了一眼毒针。
她原本对以针为武器没有任何的偏见,东方不败以针为武器,却是针针带着剑气。
可是自从经历了天魔绣的绣花针,她对针就有了一丝不喜,她也是凡人,当然也会有偏好,眼下也是不喜用暗针杀人者。
虽说如此,云善渊的语气却是不甚在意。
“我怎么知道挡了谁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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