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武功更高一些,那么这些绣花该会绣得更好看一些。”
这算是什么道理?乍一听有些毫无逻辑,谁说武功高手就要是绣花好手了?
云善渊却也赞成金九龄的这个观点。
武功高与绣花好没有关系,但是一个武功高手若是学了绣花,如果在作画构图上没有先天不足的缺陷,那么他的目力更好,在用针下针的方面比之一般人会更有优势,确实能绣得更好看一些,比如说针脚更加细密。
可是这些绣帕虽然用了一种古怪的针法,但是它的绣工平平是不争的事实。
“我觉得只能说采花大盗目前的功夫还不够高。
人皮绣很古怪,它既能诱人入魔,不管入魔深浅有几分,它都极有可能与不俗的武学相关。
那些女子的自杀原因就值得再考量一番。”
云善渊说到这里却又转回了最初的问题,他们如今的第一要务是抓住采花大盗,至于他会人皮绣与否,这些都以后再议。
虽然这条线索很特殊,但是人皮绣早就失传,根本无从着手查起。
“金捕头,你在江南可有新的收获?”
金九龄无奈摇头,“我们都觉得受害人没有反抗挣扎的迹象很奇怪。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有了一个猜测,这些女子是不是本来就认识采花大盗,她们不反抗,是因为她们是自愿的。
但是后来她们知道被骗了,又是失去了清白之身,于是想不开自杀了。”
“顺着这条思路,就能解释为什么房门窗户没有被破坏的迹象,可能是受害人主动为采花大盗开门了。”
云善渊认为金九龄的这个想法拓宽了思路,“那么,这些女子可有共同点?她们都喜欢哪家铺子的东西,或者说喜欢去寺庙拜佛,或者喜爱外出踏青之类的?才能让采花大盗有盯上她们的可能。”
这个世界的女子所受束缚并不是很大,即便是官宦人家的闺秀也没有不得见外男的说法,谁让这是一个有江湖的世界。
但是对于这些大家闺秀来说,婚前与外男一起出游,这和两人之间有了亲密行为又不同。
更进一步说,与心上人睡到了一起,还是被采花大盗采花这是两码事情。
金九龄这十几天没有闲着,他把能查得都差了。
“这些女子家中出入的男宾客,还有家里的护卫、佣人,她们上街去铺子里可能接触到的人,就连寺庙与道观的和尚道士,我也没有放过。
却是完全找不到重合点,也找不到嫌疑人。
那人总不可能凭空冒出来,玩什么梦中相会,若是有这样的本领还做什么采花大盗。”
金九龄此话一出,两人又是走到了一条死胡同中。
这人既不是夜间潜入女子闺阁,却又不是平日就与受害人们有了接触,他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等等,你还漏了一种可能。”
云善渊突然想到了一个盲点,“他如果扮作了女的呢?男人接触这些大家小姐,总会引起旁人的注意,但他如果是男扮女装呢?”
金九龄狠狠一击双手,“对啊!
我怎么没想到,如果是男扮女装,他的身份都是现成的。
出事的都是大户人家,大户人家才会请绣娘,绣娘与这些小姐们有所接触也正常。
这些小姐虽然不必精通刺绣,可多少都要学一些。”
云善渊沿着这一点想了下去,“这人的武功不一定高,但是他精通易容术,所以甚至很会蛊惑人心。
那些受害人与他接触之后,并没有起防备之心,才能让他轻易得手。”
而且很多大家闺秀在婚前,对于房.中.术一道知道的不多,很难说那个采花大盗是不是诱骗了她们。
至于出事之后,这些女子为什么没有对家人说起所受遭遇,只怕她们也像孙知府那样,害怕旁人知晓发生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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