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善渊听到快活王三个字,想着江湖说大很大,有些人一辈子也遇不到,可是江湖说小也很小,该见到的总会用某种方式相遇。
“你既是色使,想来还有其他的使者,将你主人的事情都说出来。”
司徒变有些呆滞地说起了快活王,快活王生活在西域大漠之中,手下有酒色财气四使,酒使韩伶、色使司徒变、财使金无望、气使独孤伤。
他们四人前三人分别为快活王谋得天下美酒、天下美人、天下财富,而独孤伤则常在快活王身侧护其安全。
云善渊听着司徒变所言,也难怪快活王敢自诩为王,仅从他这些作为来看,可不就像是一方奸雄。
“快活王的本名叫什么?”
“不知道。”
司徒变说到这里终是眼神一变恢复了清明,他看向云善渊,有些不解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是否说了什么。
可是司徒变知道情况非常不妙,竟是有人能抵住他的迷药,他本以为他的毒术也仅次于王云梦。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司徒变伸出左手狠狠击向云善渊,两人在房中打了起来,而他趁势翻出了窗户。
云善渊紧追其上,司徒变专挑人多的地方钻。
在追逐了几条街之后,云善渊失去了司徒变的踪迹。
司徒变的易容术确实出神入化,此时犹如一滴水汇入大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云善渊没有再继续寻找司徒变,她回到了客栈,为另一个女子洗去了身上的药膏。
还好这药膏被涂上的时间尚短,没有完全发挥药效,她还能帮助女子将这种全身易容除去。
一旦这种药膏完全发挥药效,她也没有办法解除,只能求助其他高人了。
“你感觉怎么样?”
云善渊又以金针让女子恢复了清醒,“我叫云善渊,姑娘怎么称呼?”
“我是蓝凤凰,谢谢你救了我。”
蓝凤凰勉强支起了身体靠在了枕头上,她语带愤怒地说,“那个不男不女的变态呢?逃了?”
云善渊点头,“你体内的迷药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被彻底排尽,现在此处好好休息。
司徒变擅长易容,要追上并不容易。”
蓝凤凰真想把司徒变给吊起来打,这还不解气,该是把他扔进蛇坑,受到万蛇撕咬之苦才行。
“你是不知那变态多恶心,我虽是中了迷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但却是能感知外面发生的一切。
那人必是故意的,让我口不能言、眼不能睁,却是感觉到他肆意妄为地在我身上涂涂抹抹。”
云善渊这才知道那种迷药的功效,她一吸入迷药就用开始用内功化去了,是不知道原本那种药还如此诡秘。
这种药效必然是故意所为,故意让人保持着意识清醒,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以而在司徒变的为所欲为之下,体会到绝望的滋味。
“刚才我探知他是快活王座下的色使,只怕要找他报仇并不容易。”
云善渊看着蓝凤凰,这位也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她原本穿的那套衣物是苗族服饰,也不知师出何门。
“不过,我将来想来会与快活王遇上,定会与司徒变算一算今天这笔账,也会为蓝姑娘出这口恶气,必是不会让他好过。”
“别叫我蓝姑娘,叫我凤凰。
我应该长你几岁,就叫你小云了。”
蓝凤凰听到云善渊说会为她报仇,可还没有女人这样说过,她本就不拘繁文缛节,今日又为云善渊所救,自是对其心生好感。
“我来自五仙教,当是能为你将来的报复提供帮助,我们要让那个变态慢慢死才行。”
云善渊听闻五仙教,那不就是云南的五毒教,据说与日月神教还有几分关系,并不为像是五岳剑派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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