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尊重吐蕃习俗和他们的藏传佛教,但小僧绝不承认新密宗。”
我看着被钉在木桩上的血尸:“小僧十五岁时跟随师父捣毁了新密宗的一处驻地,他们收藏的‘工艺品’令人作呕,人皮鼓只是最基础的东西,人世间的恶,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当时为首的那个假喇嘛有一张人皮椅,便是从壮汉身上活剥下来的,连脸都保存完好。
遇到无法诱骗的教徒,他就坐在上面以此恐吓。
后来那张椅子被我和师父一把火烧了,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个剥皮鬼的技艺不会低于那群假喇嘛。”
楚赦之问道:“可以确定不是那群人卷土重来吗?”
我点头:“可以,他们做那种‘法器’时会熏染大量香料,如果是那群人,小僧一定会认出来。”
“那便是出于私怨愤而活剥么”
楚赦之蹲在地上,招呼道:“九谏,你过来看,这个木桩周围土壤没有松动的痕迹,凶手不是把柱子拔出来再把尸体插进去的,而是丢开原本的稻草人,直接跳上去把尸体直直地串在上面。”
他看着四周的菜地,没有特别高的借力点:“帮我比一比这根木桩的高度。”
“九尺有余,”
我不禁咂舌:“正常人应该不会高到这种程度的。”
光是木桩就有九尺,尸体还是插在上面的,比木桩略高一些,如果凶手只有一个人,那他需要带着一具湿滑的男尸原地起跳,准确的把无法移动的木桩从尸体肛门处插进去,一鼓作气顺着脊椎附近将其钉死——否则就不会是现在这样脖颈直立的样子。
总的来说,可行性极低,一个人无法做到。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们直接称呼凶手为剥皮鬼了。”
楚赦之捻了捻土壤中的血块:“此案的凶手要么不是人,要么——”
“不止一个。”
“是团伙作案。”
磁性低缓和清透淡然的嗓音奇异又和谐地融在一起,我和楚赦之四目相对,为得到相同的答案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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