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除了烂泥的腐烂味,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香水味,只不过和其他女士的香水混杂,分不清。
世界又开始轮转,这次的场景开始混变起来。
晨时之城,囚车拉罪女游街,凌白开口
“那男的受了笞刑,而安娜·贝尔被送上了翌日中午的绞刑台。”
往昔的凌白在街道人群中眼见囚车中的她被带去行刑,晨光照着金色的长发,在人群中,她看见了凌白,凝固的血块是发树上的熟果,破口与晕开的血污成为白裙上的饰花,她别过头,在静默中低下破面的容颜,不再看凌白。
‘我救你?’心底有声音,安娜惊觉地抬头,很快明白过来是凌白。
‘我知道您不简单,原来是法师……’安娜回复
‘……’
‘不,凌白先生,拜托您看顾一下玛德尔,我怕他哪个时候被他父亲拿去抵赌债。
’
‘好……’
‘谢谢您做我的听众……’
……
介看着这画面,越发理解不了他们了,安娜知不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行刑时,正午的阳,炽烈,晃眼,光照在安娜·贝尔脸上,她有些睁不开眼,被后面的刽子手推到绳索前,阴云遮住了阳,她能睁眼了。
往昔的凌白看着看她,安娜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悲伤,安娜·贝尔远远望着城的某处,凌白看过去,那是她家,应该还挂念孩子吧?
“不要怕
夜里没有怪物
母亲的爱
会呵护你长大
一天天”
……
台上,安娜·贝尔唱起了歌,那首她给孩子唱的童谣,嘴的张合牵动伤口,撕裂痂,血混着歌谣流露
一月月
一年年”
“台下的人群骂她是荡妇,死到临头还在唱歌勾引男人,我看着她,她也注意到了我,绳索在那时被刽子手套在她脖子上。”
现在的凌白开口
“她……哭了
带着哭腔,还在唱,看着我哭唱,那一瞬间,悲伤感染我,我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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