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有时候有点奇怪,通常什么都能看得顺眼,但是千万别让他碰到不顺眼的事。
若是那样,他就会好好的出脚踩踩,踩平了就顺眼了。
靳永钟最不该的是,那天他明明和靳南心演了戏,不管真假,靳永钟是看在眼里的。
明知道他是靳南心的靠山,还想在他嘴里拔牙?
这种丢面子的事情,他楚峻北是绝不会容忍的。
至于收小燕屋燕窝这种事,他也不过是乱猜的,哪知道靳永钟还真干了这些的事,做贼的就是心虚,有什么办法。
心情不错,晚上酌了两杯。
故意不坐电梯,脚步有淡淡的虚浮感,走楼梯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一楼到十七楼。
他一梯梯的慢慢上,走到自己房门外的时候,十一点二十了。
十七楼,他居然走了二十分钟。
可想而知他是有多慢。
开了门,打开灯,黑得发亮的轩辕gucci从白得无尘的地板上惊坐起来,没来迎接他。
楚峻北换好鞋子,走到大厅,把手中的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扔,正好扔在便签条上。
他实在不记得白天记过什么事,于是拿起便签条来看。
字写得真不算好,但还算秀气。
“楚先生,我身上没有带钱,从玻璃小缸里拿了五个一元硬币,改天还你。
谢谢。
靳南心。”
哦,靳南心。
今天她的确没钱,从法院出来,手机和包都没有带。
那后来去医院身上也没钱?
有钱为什么不还他?
看到谢谢两个字,楚峻北不禁想起今天在人群中,她抱着昏迷的孩子,深深的对着人群鞠躬,不停的流泪说谢谢的样子。
屈指揉了揉眉心,这女人有这么弱吗?
那次她和裴锦程两个人到京都的时候,可是能说会道,小嘴利得很呢。
楚峻北体内有酒精乱窜,醉意氤氲,心情说不上好,但绝对算不上不好。
干脆倒在沙发上,拿着大巴掌大的四方型小便签便躺在沙发上,继续看便签条。
这字迹只能算是秀气。
看来靳家人不练字。
山水江南,一听就诗情画意。
南方人不是对舞文弄墨挺有兴趣的吗?好多文化名人都是南方人。
可这字还不如他写得好。
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南方人?
楚峻北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夜无梦。
gucci也是难得没有叫他起chuang,因为主人昨夜睡的不是chuang,它摸不清状况,还是不要去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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