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怎么会钻进这样的牛角尖。
为什么他突然又不想离婚了?
他不是一直都想拿到靳南心手中的股权吗?
这是最好的时机。
他们分开这么多年,又有协议,再加上靳南心一个北漂的外来人,还拖着一个深度昏迷的哥哥,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他若愿意,分分钟踩死她!
今天他说要撤诉!
撤诉意味着股权的到不了他的手上。
撤诉韵味着他不能以单身的身份给沈玥昔一个交代。
明明这么多不利因素,他却选择了撤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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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等待警察的过程过秒如年,如坐针针毡,连兽医都到家了,却还没有听到警车的声音。
打电话过去催,那边说路上堵得厉害!
正值高峰期,就算路上响了警报,但也有堵死了的路!
南心双拳握得发抖,叮嘱周姐等警察,一定要把知道的全部详细的说出来,楼下锁也被破坏了,小区必须提供监控。
交待好家里,南心急慌慌拿了钱和备用手机就出门,打了车到地铁站,买票进站。
在京都城,坐地铁比开车快,出了站,南心便往海景园跑!
小区绿化太好,所以楼间距大,南心跑起来便显得路程很长。
楚峻北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到了他的楼下,摁下了他输过的密码。
不知道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即便在方才那种情况下,她居然也记住了。
大概是逼迫记忆倒流,不得不强迫记住的吧。
到了十七楼,南心急促的摁门铃,她听见了狗叫声!
摁了很久,门被打开。
室内的人一派懒散,好不在意。
室外的人仿佛天在往下塌一般的不安和焦急。
南心看到楚峻北的第一眼时,嘴角便有些瘪着了,“楚先生,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男人脸色阴郁难看,“靳南心!”
南心伸手抓住他的双手,细弱的手指却有无尽的力量,这种力量是方才楚峻北没有感受到过的。
那么细的手指,怎么可以捏痛他?
她一定用尽了力。
他看到她眼里的崩溃和绝望,眼睛已经红得不堪重负,却生生忍着泪,哽着声,却没让自己哭出来,“闯闯不见了!
闯闯被靳永钟的人抱走了!
他们把我家翻得乱七八糟,他们把闯闯抱走了!
他们把闯闯抱走了!”
她不停重复,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楚峻北自己的问题没有想通,并不想管别人家的闲事。
而且靳家隶属南方,他在北方,何必去招惹那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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