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过去的……梁工,你可真是个狠人!”
“人命关天。”
梁屿川轻飘飘地给出解释。
江栩却笑了,她继续发动车辆,嘲笑了一句。
“梁屿川,咱俩不算特别熟,但也认识几年了,我不是傻子,你也别自欺欺人了……”
说罢她也识趣地闭上嘴,任由梁屿川拥着白筝在后座闭目养神。
车子行驶到医院,白筝仍旧未醒,梁屿川将她抱到了病房,一直到医生说没有大碍,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医生给白筝清理了伤口,重新进行了包扎,又吊上了退烧的液体。
梁屿川嘱托江栩看好白筝,自己趁这个时间出去了一趟。
等他再回来时,身上已经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手里还拿了一套。
他把衣服递给江栩:“昨晚我的衣服是湿的,没法给她包扎,就让她穿了我的,用她自己的衣服简单包扎的,你帮她换身干净的吧。”
江栩接过衣服,差点绷不住笑。
她当然知道梁屿川解释这一大圈是为了什么。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梁屿川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头:“我开你的车回去一趟,晚点来接你们,辛苦江工照顾一下白筝。”
江栩朝他摆手:“放心吧放心吧,本来就是我徒弟,还用得着你对我说辛苦?”
梁屿川也不再纠结,转身出了医院。
他径直开车回了项目部。
时间刚过七点,大多数工人才刚从睡梦中苏醒,有的蹲在外面洗漱,有的则准备去食堂吃饭。
梁屿川再次来到张明义的宿舍门口,这回敲了两声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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