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秋的额头上,竟然有一层头箍类的纹络在出现。
这契约竟然会在人的额头上形成一个类似头箍一般的纹络。
怪不得那罪字要印在额头上,这看到罪字的同时,也就能够看得到这奴隶契约。
人们自然知道这罪人乃是有主之物。
云泽在进行契约的时候发现,这奴隶契约就是一个简单的索命方法,前提双方都要达到炁脉贯通的水平。
奴隶契约分三种,而云泽和弈秋缔结的是最简单的一种。
云泽通过契约把他的炁力压缩为一点,灌在弈秋的脑仁之中,每过一年的时间,弈秋都需要来找云泽,好稳固那压缩在其脑仁中的炁力。
而云泽想要收了弈秋的性命,也非常简单,只需要弈秋在其百米之内,就能够让其脑仁中的炁力爆发开来,让弈秋的脑仁像西瓜一样爆开。
只不过,这种简单的奴隶契约,一般并不好达成,除非被奴役者完全放开炁力防护,并配合奴役者把压缩的炁力放到脑仁,否则这种在脑仁里放“炸弹”
的情况,是不现实的。
试问,哪一个通脉的人,甘愿就这么让别人奴役。
云泽感受着他放在弈秋脑仁里的炁力,发现这奴隶契约,也就是一个威胁他人生命的手段,倒没有他预想的那么传奇。
不过这倒也让云泽松了口气,若是这边有洗脑那么诡异的东西,他可就要夹着尾巴做人了,万一被人逮走洗个脑就完蛋了。
弈秋随着云泽出了那黑市,他笑眯眯的一脸谄媚的向云泽说道:“云兄弟,商量个事儿呗。”
云泽被这弈秋恶心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有屁放!”
弈秋搓了搓手,紧忙说道:“哎!
这就放,我说,咱们在外头,以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能不能暂时不要提这个奴隶契约的事儿。”
云泽眉头一挑,说道:“哦?你的意思是,这事儿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弈秋咧嘴一笑,拍了下云泽的肩膀,说道:“哎!
要么说我们俩能走在一块儿呢,就是透脾气!
够意思!”
云泽可没什么反应,直接干巴巴的说了一句:“别!
我还没答应你呢。”
弈秋一下子苦着脸哀求道:“云兄啊,云兄,你兄弟我可还没娶媳妇、没成家,就连立业都算不上,现在可是在人生最重要的筑基期!”
“哦。”
“哦?”
弈秋被云泽的这一声“哦”
说的摸不着头脑了。
云泽面无表情的又“哦”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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