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莼抱着胳膊:“走,赶紧找个馆子祭祭我的五脏庙。”
“嗯。”
听说她没吃饭,蒋冬生也不迟疑。
二个扣着手,疾步走出机场。
找到一家附近看起来不错的餐厅,进去吃饭。
“昨晚怎么突然挂我电话呀?”
丁莼动手泡好茶,给他倒茶。
“这不明显么?”
蒋冬生看着她:“你回去又抽烟又喝酒,撒欢地玩,我守着空房子,我能不多想?”
丁莼愣了一下下,然后点头:“是是是,我的错,您喝杯茶,消消气。”
又说:“倒真的没有撒欢玩,我一向不碰黄|赌|毒,除了喝点小酒,抽点小烟,其他什么都不干。”
蒋冬生就说:“那你说的戒烟戒酒还算数么?”
是当放了个屁怎么着?
“算,算数。”
丁莼保证道:“到这学期结束我哪儿都不去,老实待家里学习。”
“寒假回了b市,继续撒欢了玩?”
蒋冬生说。
“哪能啊。”
丁莼讪笑:“寒假不回去,陪你在滨海过。”
蒋冬生就不说话了,怀疑地看着她,这人是说真心话还是哄人的。
寒假又是连带着过年,她一个豪门大小姐不回家团员,陪自己在这山旮旯过年?
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哪来的家?他们都各自成家了,我回去除了尴尬就是碍眼。”
知道她虽然出身豪门,可是家庭气氛也挺惨的,蒋冬生就点头信了:“那有什么,都长这么大了,自己有自己的生活。”
“对。”
仔细观察他,眉宇间对自己带着心疼和同病相怜,就是气消了吧,心里没疙瘩了。
“何明那事,昨天办妥了。”
蒋冬生说。
“我知道,张律师给我电话了,他们也回了b市。”
丁莼想起来,拿出手机给张律师和他的团队发了个大红包:“得感谢人家,给咱解决了一个麻烦。”
“你是不是特心虚?”
今天说话格外好听,顺耳。
“没的事。”
丁莼心想,我心虚个毛线,已经做得很好了。
跟身边的豪门对比一下,有哪个跟自己一样耿直?
不忘初心,大事上说到就做到。
肩膀哪怕不宽厚,也能顶天立地地扛事,两个字儿就是靠谱。
吃完了饭坐车回滨海,窗外的环海公路景色很好,不愧是游客众多的旅游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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