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的一声,不知是谁扯的大标,大标头一下磕到桌子上,磕出血了。
店内骤然安静下来。
“流血了——”
“流血了!”
于棠心头骇然,真的流血。
小胖傻眼了,谁扯的?
阮东阳睁大眼睛仔细看大标的额头。
大标也被磕懵了,先是缓缓地伸手摸了下额头,感觉湿漉漉的,往眼前一放,是鲜红的血,他脸一皱,哇的一声,伸手捂着脑袋哭着回家了。
小涛紧随其后。
于棠心有余悸,忐忑不安。
小胖眨巴着小眼睛目送大标。
店老板指着阮东阳,想说什么,见阮东阳没事儿人似的,赤着脚在找人字拖鞋,他咬着牙说:“东阳,你、你、你闯祸了!”
回家属院的路上,于棠、小胖心事重重地跟着阮东阳。
阮东阳趿着人字拖在前走着说:“小胖,你回去不要和你妈乱说。
于棠,你也别乱说,不然我揍你们。”
小胖低头说:“大标头流血了,怎么办?”
“一个男人流那点血有什么的。”
阮东阳说。
一个男人——
于棠抬眸看向阮东阳,他才多大就自称男人,上次她砸破他的头他觉得没什么,那上辈子为什么相隔近十年,他跑到她学校突然让她赔。
“小于棠。”
阮东阳喊一声。
于棠看向阮东阳。
阮东阳伸手把她手里的录音机拿过来,说:“中午别来打扰我,我要睡午觉,下午来我这儿拿就行了。”
于棠不作声。
“你听到没有?”
于棠点头。
“你回家也别乱说。”
于棠再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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