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果然古怪,那栖霞寺里的和尚一定知道缘由,咱们明天不妨去寺里问个清楚。”
苏天鹤道。
“问他们?你没看见他们对待咱们的态度吗?他们现下已然是自顾不暇了,哪有工夫给咱们答疑解惑?”
柳棉棉说完,便回洞中烤火去了。
山里的夜果然冷得砭骨,苏天鹤心中对柳棉棉的疑问却又增添了一分。
她竟然对眼前这些人跳崖毫无触动,就好像——她早已死过上百次,生死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
这时他又忽然想到,在太湖之时,张果曾说她“碧藕为骨、荷叶为衣”
,这又是什么意思?莫非,她并非凡人?
想了半晌,他忽然瞥见旁边那座峰上,竟有个洞口,也隐隐有火光射出。
是什么人,深夜在那里徘徊?
苏天鹤将云玲送回洞穴,对二人道:“我出去方便一下,片刻便回。”
柳棉棉头也不抬:“要去便去,这种事不需汇报。”
苏天鹤不解这柳棉棉为什么忽然变了脾气,也没多问,便出了洞来。
那处山洞距此其实不远,苏天鹤打算去去便回,应当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沿着山路上下了几番,便来到那山洞的门口。
走得越近,这洞中的火光便越明亮,看上去像是点了上百只烛台一般。
苏天鹤刚要探头去望,便听洞中有人朗声道:“苏大侠,何必鬼鬼祟祟,请进洞一叙。”
苏天鹤大惊,脚下打滑,险些摔在地上——这人不仅知道自己姓氏,还称自己是大侠。
往日里,一般人喊他一声少侠,都令他愧不敢当了。
这“大侠”
之名,不知又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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