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
犬子整日在家作画,只昨日出去迎了一次远来的朋友,哪有时间杀人!
或许……一定是有人要诬陷犬子!”
“你们不要妨碍朝廷办公。
现下案子还未查明,我们带你家公子回去,也只是为了断明真相。”
那老不良帅故意道。
听到“断明真相”
这四个字,吕老爷浑身震了一下。
因为全福州的人都知道,本地衙门断案,基本只靠屈打成招。
这些不良帅有一项酷刑,流传得最为可怕,人称“脑箍”
。
系审讯之时将犯人头上套个铁圈,然后,用木楔敲进去,使铁圈越勒越紧。
曾有犯人还未招供,便被箍得脑裂髓出而死。
吕老爷忙哭着抱紧不良帅大腿,哀求道:“大人,犬子真的是被陷害的,我愿用我身家性命作保!
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说完,暗暗碰了碰那老不良帅的袖口,递过去一锭元宝。
老不良帅嘴角掠过一丝笑意,立马道:“实话说,办案这么多年来,这种凶案的案犯无不是走投无路的山野村夫,像吕老爷这样家风严整的富绅大户,一看便不像是能做出这等案子的。
我们回去,自会秉公处置。”
说完,一挥手,众捕役架起吕游云便走。
一旁吕游云的阿娘早已哭晕了过去,被小野菜和柳棉棉扶进了后堂。
吕老爷急得一路追了出去,客厅中只剩下苏天鹤几人。
才来福州两日,阴兵、命案便纷至沓来。
苏天鹤和顾飞舟、柳棉棉、小野菜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相信吕游云会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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