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看,尝尝看!”
苏天鹤、云玲不好忤逆他的热情,只好各抿了一口。
可也就是这一口,他们要再说话时,便觉得天旋地转,人事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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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苏天鹤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到了酒楼之外。
天刚破晓,道路上已经褪去了喧嚣与吵闹。
苏天鹤爬起身来,头痛欲裂。
向四处张望,忽然间便慌了神——云玲不知去了哪里。
他冲进那酒楼,前厅后院一番好找,都是空空如也。
出来又进了街上的几家商铺,无头苍蝇一般茫然四顾,依然一无所获。
他努力回忆昨晚的遭遇,总觉得这番坊哪里不太对劲,番坊中的每个人,都有些古怪。
他不曾见过西域人,大食的商贾更不会跑去和小小的子虚岛通商。
所以大食人的独特容貌,此刻在他眼里都成了怀疑的对象。
突然,他灵光乍现,记起那个跑堂倌来。
对,一定是那杯酒有问题!
他只记得那杯酒很烫,自己只抿了一小口,便被药晕了过去。
更重要的是——那跑堂倌,竟是个唐人!
苏天鹤重新回到那酒楼之中。
此时酒楼桌椅已经收在了一边,几个大食杂役在那里打扫庭除。
一个账房先生打扮的中年大食男子,正在账台里算着台账。
“先生,你们店里昨夜有个本地样貌的跑堂倌,去了哪里?”
“什么?”
那账房大唐官话说得并不好,没听懂苏天鹤在说什么。
苏天鹤连比划带重复,终于让对方听懂了。
“小郎君,我们店里自上而下,全是大食人,你说的这个跑堂倌,我们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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