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比试他输了,若欧阳白手里的是枪,这一枪捅出来,估计腰子都得被捅穿。
“这一招叫什么?”
于承蕙问道。
“鲤鱼穿腮。”
欧阳白收回棍子,从地上爬起来。
“好枪法,好一个鲤鱼穿腮。”
于承蕙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剑鞘,把长剑插回鞘中:“等我几天,让我想想怎么破你这一招,咱们重新再比。”
“好!”
欧阳白举起棍子拱拱手,一段时间没跟人动手,手确实有些痒。
这次虽然是于承蕙输了,但并不是说他不行。
反而在欧阳白看来,这于老头有点水平,战力值很高,一招一式之间都带着杀气。
也就是自己底子够厚,若换做普通人一个照面就得躺下。
“你先练,我把东西放上去,一会儿来找你。”
说着话。
于承蕙提着剑和张继忠走了。
走入酒店大堂。
于承蕙问道:“张导,那小子什么来头?”
张继忠干笑一声:“他说是武功山下来的,我看他功夫不错就招进来了。”
“不对!”
于承蕙摇摇头。
“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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