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南乔将签了字的协议书折好,放进了衣服口袋,笑得冷冽而张扬。
“你爸爸我从来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
南湘宁拉了拉南鸿明,劝说道。
“爸,你看她,都把你打成这样,说什么也得好好教训她。”
南乔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关节。
“要教训我是吧,来啊!”
南鸿明看她不知悔改,面色一阵狠厉。
“你们几个,好好教训教训她!”
昨天湘宁回来说,她已经从拘留所出来了,还要回来跟他们算账。
他就多留了个心眼,请了人到家里来,以防她回来闹事。
今天这个断绝关系的进议,她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对于这个敢对自己动手的女儿,他早没有了半分父亲对女儿的父女之情。
五个彪形大汗一拥而上,清瘦娇小的南乔看起来……根本不堪一击。
然而,真动起手来的时候,南鸿明吓傻眼了。
他请来的五个人抓不住人不说,转眼间就被撂翻了一个。
南乔仗着娇小灵巧,没有跟对方硬碰硬,而是选择躲闪偷袭。
加上多年学医,对人体结构的充分了解。
每一击,必中要害。
……
与此同时。
南峰因为一早看到了报上的声明,打了电话回南家讨个说法。
结果,南鸿明将他也臭骂一通,让他也回家收拾东西滚出南家。
他早就不想在那个家待了,当即叫上了几个亲近的哥们,陪他一起去南家搬东西。
他自己的东西,加上姐姐的东西,正好一次全搬了,省得他姐再回来看到这家人恶心。
一路上,几个朋友好奇起了孟烟的案子。
“南峰,新闻都说是你姐姐害死了靳辰的老婆,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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