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新军骨干在,那些绿营,八旗的军事作战能力也在逐步提高,新军的影响力甚至由云贵川扩散到两广、两湖、江西等省份。
还有部分新兵退伍后到南洋去开辟一块疆土。
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乾隆四十八年五月,甘肃回民叛乱,福康安加封陕甘总督,由四川入陕甘平叛。
新军威名所至,叛乱匪众不战自溃,连战连捷,斩杀数千人,两个月后,叛乱匪首张文庆束手就擒。
军事开路,文化同行。
凡新军所到之处,必然有浩浩荡荡的人马跟着,这里面有两拨人,一类教师,一类商人。
教师在地方兴学办教育,告诉受教的学生们,如果学习成绩好,以后有机会上更好的学校,不仅自己能活的好,还能让家人都过上好日子。
当人们发现自己的孩子上学不仅不收学费,还管饭,很快把战争所带来的恐惧和伤亡抛在脑后,争先恐后的送自己的孩子入学,唯恐落在后面。
当然,在这些地方只能逐步兴办基础教育,教授人们具备基本的知识和技能,为踏足社会,从事工商和生产活动提供较高素质的人力资源。
而少部分被发掘的苗子和地方绅士的孩子,则会到云贵首府接受高等教育,成为命运共同体的一部分,到需要他们的地方,为大清教育事业的发展添砖加瓦,发光发热。
而跟随大军作战的另一批人——商人们,则赶着满载云贵地方特产的马车,到处转悠,兜售货物。
产品琳琅满目,只要有钱,不管之前是敌人还是朋友,都可以谈买卖合作,在商言商,生意本来如此。
即便没钱,以物换物也未尝不可。
经过近四年的发展,福康安的地盘从云贵两省扩展到四川和陕甘地区,区域人口和地盘翻番。
新军规模也由两万人扩编到到四万人,做到每个区域驻扎两个师的存在,军事影响力足够,也不会过多增加地方财政的供给压力。
在云贵总督福康安“重商主义”
方针指导下,各州府商贸往来空前活跃,关税和货物税收规模从先前的三百万两猛增至一千万两之多。
而前期投资的矿山,这两年开始产生巨额利润,以磷矿开采经营为例,经过两年的亏本到持平,因新开通陕甘地区的市场需求,利润额从贰拾万两增至一百万两。
仅铜矿、磷矿、铁矿等矿场的税收,每年上缴云贵国库达八百万两之巨。
贸易和矿产税收超过两千万两。
达到全国税收近一半之多。
当然,老头子那里,还是按照每年上缴户部三百万两,另上缴内务府一百万两的规矩走。
不过,年底还会以给老头子贺寿的名义,再给老头子上份一百万两银子的花红。
这年底趁老头子收钱开心的时候,给老头子说想回家看看,终日在外忙碌,三年没回家,再不回去儿子都不认识我这爹了。
老头子也不含糊,特批福康安回京待一年。
一般来说外官入京任职,地方的职衔都要摘掉,不过老头子看在银子的份上,帮我保留了云总兼四川、陕甘总督的头衔。
回京师任职,大多只是挂个虚名,并无太多实权,对于自己来讲,更多是结识朝中军机处和各部的尚书、侍郎,免得同朝为官互不相识。
仅半年多的时间,就走马观花的在户部、吏部、兵部几个重要位置上轮了一圈,熟悉下各个衙门的管理制度和办事流程,至于最终的位置嘛,尽人事而知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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