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毫无办法,他还从没有碰到如此扎手的狠角色。
他抽出身上的皮带,皮带外铆了一颗颗铜扣,抽在身上,便是一排排的血窟窿,却是只将皮肉打烂,令人痛苦万分,却不伤筋动骨。
这是他秘不示人的厉害刑具。
万芬惊呼道:“五哥你疯了吗?这样会打死他的!”
五哥回头望了眼万芬,得意地说:“我可不是疯狗,看见没,他可是头猛虎,我也不是武松,先把他打得半死不活的,带回去,看他们敢不把刑警队长的乌纱帽还给我!
万芬啊,咱们可以不去深山老林当森林公安喽!”
螳螂已经晕死过去,浑身滴血。
五哥的皮带仍是一皮带一皮带扎扎实实落在螳螂身上。
突然五哥觉得后脑被什么东西猛地撞击了一下,顿时眼冒金星,两眼发黑,软瘫在地上。
万芬举着一条板凳,正木然站在五哥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五哥悠悠醒来。
睁眼一瞧,万芬秀美的面容朦胧地映在眼前,试着摇摇手,却发现手被铐在床沿上了。
五哥苦笑着,问万芬为什么不跟螳螂走。
万芬冷漠地说:“我就是要走,也要等你醒了后,跟你说一声。
我虽然是卑贱之人,但我不卑鄙!”
五哥夸张地长叹一声,拼命摇晃着若猴子般尖削的头,说万芬你真看错我了!
然后认真地盯着万芬苍白的脸,说:“跟你说实话吧,我生性最是疾恶如仇,所以最早时别人看我,我就像只警犬,到处狂吠着咬人和抓人。
但是随着年龄增长,阅历多了,栽的跟头多了,特别是我老婆被我抓的仇家暗害后,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好钢真的很容易折断。
宝刀只有在该用它的一瞬挥出来,它才是一柄锋利无匹的宝刀,平时就藏巧于拙,拿又圆又钝又结实的刀鞘乱砍吧,伤不着别人,也就伤不着自己。
一切都是游戏风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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