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温度骤然升温,狼阿野蹭的一下冒出了狼耳,手指捏紧了手上的碗,眼神飘忽:“啊,标记啊。”
转瞬间狼阿野又恶劣的道:“不是说上一次是最后一次吗,怎么,觉得打抑制剂太难受了,还是标记来得舒服?早说啊我……”
“你要是不愿,就算了。”
尤鸽本就薄脸皮,见这混蛋调侃更是打消了念头。
“别!”
狼阿野气急:“谁说我不咬了,把脖子伸过来。”
“……”
尤鸽嘴唇蠕动没有说话,沉默了半晌后坐在了床边,手指微颤轻轻的把头发捋到右侧,露出了后面雪白的脖子,这上面还有一道清晰的牙印,已经结疤了。
他还记得上次标记,非常疼。
这次他眼眸半垂,细若蚊声的提前开口:“轻点。”
狼阿野手按在他的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半天也不下口,就像是在调戏一样。
“再凑近点,这次可是你主动的,搞得我跟强迫你一样。”
尤鸽深吸一口气,但都决定好了,只能慢慢的再往他面前凑。
狼阿野将鼻尖埋在他皮肤上轻轻一闻,嗓音沙哑:“别打抑制剂了,以后有需要,找我就好。”
“……”
尤鸽抿紧了唇。
呲!
尖锐的刺痛从脖子后传来,尤鸽脑袋一晕,大脑好似被灌入了凉水,什么都反应不来了。
龙舌兰烈酒的气息醉人浓郁,仿佛要将人彻底拉扯进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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