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海山庄,凌云阁顶层的小宴席上,除了齐镇涛和他的长子齐逐之外,只有叶韬,戴秋妍和关欢三人。
戴秋妍虽然前后见过齐镇涛几次,但还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见到这个宜城的传奇人物,更是第一次随同叶韬一起出席这类比较正式和高级的宴会。
可戴秋妍沉静的性子让她虽然是那么好奇,却还是表现地十分沉稳。
但是,和能够被当作大人,能够一起讨论事情的叶韬不同,戴秋妍在这样的宴会上更像是被叶韬这个“家长”
带着的孩子。
“如果不是这条鲨鱼,叶韬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躲着老夫啊?”
齐镇涛自然是知道叶韬最近为什么要躲着自己,甚至于在这个缺钱的节骨眼上,连镇海山庄的尾款都没让人来结。
如果是别人,要是齐镇涛露出了想要合伙的意思,恐怕早就谄媚地凑上来了,哪里还管是不是占到了齐镇涛的便宜,却偏偏有叶韬这种人,摆着便宜都不占。
叶韬微微一笑,为戴秋妍舀了一碗鲨鱼羹,说:“老爷子,你上次说的那个要合伙的事情,可是把我吓得不轻。
我总要好好想想,到底能拿出什么来和您合伙啊。
您照顾我,这我知道,可要我平白无故拿您的钱做不了事情,这我可不干。”
齐逐笑了出来,说:“叶韬,还真没见过多少你这样的?难道我齐家的钱烫手吗?”
叶韬摇了摇头,说:“可不是这样说的。
如果是逢年过节的,老爷子压岁钱扔个10万两黄金给我,我也只当是老爷子照顾我,给的钱丰厚。
那也是师出有名。
但既然牵涉到生意,那该怎么往来还是怎么往来,我能有怎么样的能力,就做多大的生意。
合伙虽然是个机会,但如果是自己做不到的,到时候半上不下,被生意吊在半空,那感觉可就不好了。”
齐逐点了点头,说:“小叶,真不知道你这个脑袋怎么长的,多少人要吃够了亏才能想到这一点。
到死也不悔改的也不少。”
叶韬连忙谦虚道:“哪里哪里,叶家现在挣得不少了,我也就事事求稳而已。”
齐镇涛拈着胡须,说:“有你这说法,我倒是更能放下心来和你合伙了。
还真别说,现在,除了你,我还真的找不到可以合伙做这个买卖的人。”
稍稍一愣之后,叶韬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名声和特长,试探地问:“可是有什么新奇的东西要造?那又是怎么样的生意?”
齐镇涛和齐逐相视一笑,父子两个极为高兴叶韬能够明白了意思。
齐逐说:“先吃饭,别让这好汤好菜都凉了,吃完了饭咱一起去看个好玩的物事。”
一顿酣畅的宴席之后,齐镇涛和齐逐就领着他们三人一起来到了书房。
看着14岁的叶韬拉着7岁的戴秋妍的手,齐镇涛和齐逐也有些想笑,这幅场景实在是很有些古怪。
正像是关欢先前所说,假如两人都大那么10岁,或许是神仙眷属,光是叶韬大个10岁,一副父女相得的天伦场景也会很是动人,偏偏两个人这不尴不尬的年龄,而叶韬的成熟稳重和沉静却依然烂漫的戴秋妍之间的对比,甚至比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更为显著。
走进了书房,叶韬居然看到在两排书架中间,放着一台外表堆砌着众多黄金装饰的座钟。
难道齐老爷子说的生意就是这个?再一看,那座钟的钟摆是停着的,座钟也没有发出滴答运转的声音。
“你能修好这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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