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
王鑫低声说了一句，说话间一把攥住了那人的手腕。
那人抬头，一张脸上脏兮兮的，满是污渍，看穿着，应该是个小护士，王鑫低头看了一眼她别在胸前的名牌【董雪】。
“你还好吗？”
王鑫又问了一句。
那人张了张嘴，过了半晌开了口，声音嘶哑。
“你是来救我的吗……”
“嗯。
你有没有受伤？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王鑫又问。
“没有……死了，都死了……那天有个病人，突然从床上窜了起来，见人就咬，被咬了的没过多久就也变了样子。”
“我知道了。
王研主任呢？”
王鑫又问。
那护士眉头一皱，不解道：“王研主任那天没来上班，我记得他应该是去d市医科大学讲座了。”
“你确定？”
王鑫目光凌厉，盯着董雪的眼睛，声音极沉。
“嗯，他办公室的日程表里面应该写了。”
说了几句话之后，董雪的嗓子似乎是适应了一些，她大概已经好几天没说过话了。
王鑫眉头蹙了起来，随后道：“资料呢？墙上那句话是你写的？”
“是，王研主任之前的研究都存到了一个磁盘里面，因为很重要，我出去找吃的的时候就一并给带出来了。”
董雪说话间抬手进了一个隔间里面，踮起脚尖，从水箱后面拿出了一个被塑料袋裹着的包裹，四四方方的，并不大。
王鑫道：“我叫王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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