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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突然,苏一瞬时懵了一下,但脑子一转就想到应是沈曼柔帮她扯了慌。
沈曼柔果也看她,递了递眼色。
才刚在一处说话,把这事儿给忘了,一时便没交代出来。
这会儿苏太公问起来,生怕说岔了话,那就露陷了。
苏一干笑一下,以最为保守的言辞回苏太公的话,“好多了,所以才回来呢。”
苏太公砸吧两口烟斗,烟锅脑子里跳起火星,“把周丫头弄回家去了,有够他受的。
铺子关了,宅子卖了,不知还有什么能叫败的。
亏我醒悟得早,与他们断了干系。
否则啊,不定咱家也叫祸害成了什么样子。
周家媳妇不坏,太软腻了,教出两个黑心肝的败家玩意儿。”
苏太公以前跟他们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想法,那时说的是周大娘仁善,周安良有才学有本事,而周安心呢,是周大娘娇养出来的女孩儿家。
一朝看透了,也再不说他们的好了。
这事儿又与沈曼柔以前犯糊涂一样,不好拿起来就说人以前怎么样,扫兴,因苏一道:“瞧着周安心在师父家也快呆不下去了,走人是迟早的事儿。
师哥也烦他,再过些日子,应巴不得她走呢。”
“走了也好。”
苏太公又吸两口烟嘴儿,“宁折五十两银子,把契子还她走人,也不能叫她留在家里一直祸害。
那丫头是什么人,拜高踩低,一辈子只想往人尖儿上去。
也不瞧瞧自己,能不能有那命。
见陶家富裕,便巴着你师哥,都是算计好的。”
“嗯嗯嗯。”
苏一连声应苏太公的话,心里庆幸他没多提起别的。
往王府上去伺候王爷的事,就可瞒下了。
往下还得瞒着,偷摸摸地等晚上过去。
早上再偷摸摸回来,好歹捱到王爷能下地走路才好。
他腰上的伤也不是十分重,想来好得也该快的。
如此想定,在家里仍是一副与王府无关的样子。
与苏太公说了话,她便忙拉了沈曼柔进屋,把她扯得慌细问了一番。
这一回糊弄过去了,保不齐他下回又说起来,露陷总归不好。
原沈曼柔帮她扯的慌是她留在了陶家,照看她师父。
只说陶师傅叫陶小祝和周安心气病下了,又无人尽心服侍,实在可怜。
苏一听罢又小声问了句,“他听了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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