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有戏瘾的,这会儿也都过去了。
原他的打算是叫苏一来府上陪他吃茶听戏,可过了这三个月,也不是这么必须了。
他日日往铺子上去,效用是一样的,不过是劳烦自己些。
王爷放下手里的折扇,“我向皇上求了旨意,调你回京宫里任职,旨意已经下来了。
戏班子的事你便撂开手吧,交给前院的林管家。
人是你挑拣的,自无可挑剔,余下的事也就好办了。
你这几日且收拾一下,赶紧着回京赴任吧。”
说罢从罗汉榻上起身,往书房外去。
小白生愣,跟在他身后,追着问:“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如何不知?”
“就你走的这三个月的事。”
王爷回他,平稳地迈着步子出月洞门。
这会儿正过了午后最热的时候,他要往铺子上去。
踩准点一样,不去心里不踏实,总觉得这日子少些什么,乏味得紧。
等府上的戏班子能唱戏了,他再叫苏一每日间抽一个时辰往王府上来,算是换着法子打发日子。
而小白呢,必须是要弄回京城去的。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日日围着苏一转悠,说些不着四六的话,什么都能在她面前讲。
便是好好的姑娘,也都叫他教坏了。
还有他那品性,不知往后能做出些什么来。
是以,弄走了一了百了。
小白却不依,跟着他出王府角门,“如何没告诉我知道?私自做下这主张?”
告诉他他还愿意走?必定使足了招不愿回去的。
在京城家里祖母爹娘都要管着他,不比在渭州城快活。
他在京城沾花惹草、斗鸡走狗,看他爹会不会一根藤条追得他满京城跑。
这会儿都二十了,不安分办差,光耀门楣,成日天还是混日子。
正妻也是要娶的,都得回去京城一气给办了。
小白确也是不愿叫家里管着,再说到宫里当差,也不比他在咸安王府上当差舒服。
这里大是没什么事的,他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什么忧虑,混日子拿俸禄罢了。
倘或是没钱花了的,伸手问许砚要,许砚也没有不给的。
再是王爷和侍卫的关系,也还是姨兄弟不是?
小白看他不理会自己,气得停步一阵跺脚。
没法儿,只好黑着一张脸回来,去到值房里拎起茶吊子一阵猛灌壶中凉茶。
灌罢“啪”
一下搁下茶吊子,坐到炕上抱着双臂哼哼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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