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絮絮叨叨的说起了家里的事情,“你爹找了人到时候要回家做房子,我们地也买了,这日子眼看要越过越好了。”
天色晚了,余榕洗完澡就准备睡觉,却发现院子里面传来极速的敲门声。
余老三披着衣服起床开门,一打开门,就惊呆了,“娘,你咋来了?”
余老太旁边站着的是余奉还有余二郎。
本来已经快入睡了,一家人又折腾起来,余老太哭道:“老三,这次你要不帮奉儿,他可就要被人弄死了……”
余奉还是一幅忠厚老实的样子,他于心不忍拉起余老太,“奶,我的事情,您老可别扯三叔他们,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等等,这又是怎么了?奉儿不是要去湖阳读书,怎地现在又在家了?”
张氏一头雾水。
这样的事情轮不到小辈开口,余榕也静听下文。
余老太头发散了,眼圈红肿的已经看不到眼睛了,哪里有那种精明的老人样子,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前几天不是下了暴雨吗?钟家小姐的螺车陷在泥地里,正好奉儿路过帮了一把。
但是天公不作美,她那个马车散了架,钟小姐又受了伤,所以奉儿就送她回去。
她那样的人家我们哪里还敢肖想钟家小姐。
但是,钟家小姐就要死要活的,这不,吴家可饶不了我们的。”
“我趁天黑把奉儿送过来,你们明天把他送到安阳去,钱我这里有。
我老婆子求你们了……”
余奉把余老太扶着,他本来就是磊落之人,平时也通人情世故,此时更是五脏俱碎,他对张氏跟余老三道:“我一走,倒是陷钟小姐于不义之地了。
明儿我去吴家负荆请罪,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
余奉十分聪明,这样的办法反而让吴家处于被动。
余榕是怎么也想不到余奉竟然跟钟小姐在一起了,可不得不说,若有了钟家的资源,日后前程不差,当然余奉为人还是挺高杆的。
“三哥先到这里住下吧,奶你也住下,去安阳又能如何?祖籍在这里,况且这只是奶你的猜测,我想着吴家公子跟三哥又是同窗好友,事情也不会闹的太僵。”
余松也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了。
余松又细细道:“三哥既然心中有了办法,明儿就开始,也别让奶为你操心了。”
张氏把余老太扶进屋里休息后,她来跟余榕睡一起,张氏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
余榕又把晚上季双儿特地跟她说的事情跟张氏说了。
张氏奇道:“这钟家的女儿也够痴情的,我看余奉长相也不过普通罢了。”
“您这么说就不对了,人家祝英台还爱上梁山伯,只是有个马文才从中作恶罢了。
若吴家肯给这个生路给钟家也未尝不可。
毕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接触了钟小姐一次只觉得此人清高,其他的还好,没想到她竟然还挺痴情的。
虽然余榕觉得钟家不地道,而且觉得钟小姐有些脑残,但跟自家没什么关系。
余奉跟她们又是分了家的,余榕并不太放心上。
张氏却道:“你看你大伯母这个人可真会做人,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出面,让你奶一个老人家来我们家里,要是真的把钟小姐嫁到家里,她又会装好人。
你奶这个人还真是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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