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在强逼他喝药时,非常强势,与她师父一模一样。
——“你连我都不如呢!
怕扎针、不肯喝药!
这样你的身子怎么可能好起来?”
——
——“快喝吧!
麻烦鬼!”
——
——“师父你看,还是我厉害吧!
他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喜欢让人灌!”
——
“寻春姐!
有了!
是断肠散!”
花娣兴奋举着成果,却发现被门帘挡个严严实实。
好在苏寻春听见她的大嗓门,火速从里面出来,根本来不及搭理她,以最快速度调配出足够分量的药粉。
“热水,再准备两桶热水!”
“是、是。”
苏寻春像一阵风来了又去,花娣呆了一阵子才答话,她刚才好像见到寻春姐眼眶红红的
二人相识以来,还没见过她哭呢。
苏寻春行医多年,自问心坚如铁,从没试过被病者影响,此刻一颗心发酸、发胀,难受得要命,闭眼上定了定神。
才开始进行下一步。
上药、缝合、涂抹药膏,包扎不时用湿布擦拭萧佑泽的额头,轻声安抚。
一番操作下来,高度紧绷的神经得以缓解,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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