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寻春鼻头一酸,轻哼一声唯有自己听见。
抬眸对上那藏满星辰的凤眼,他两句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良民证不用指望、她“绝非”
笼中雀。
事实真的如此吗?
——“我是大夫,不是你萧佑泽见不得光的女人。”
这话哽咽在喉间直到离开也没能说出口。
只因同样的话说过太多次,若是阿九定会体谅,可在东宫太子听来多么可笑,最重要是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只会认为无理取闹。
苏寻春整晚脊背发寒,就算抱着洹儿这个小火炉也无济于事。
秭归县的那具尸身,根本就是她伪造的。
萧佑泽要查怎可能查不到?
一年前,她打听师父曾在秭归县出现,马不停蹄赶去听当地百姓说从白芷乡前去的大批难民,被送往了集中营,当中有位老郎中得罪了乡绅,医死了他的小妾。
那乡绅悬赏要将他打死。
苏寻春便在义庄找了具与师父身形差不多的尸体以假乱真。
买通那群莽夫将人匆匆葬在山野。
可惜那儿之后再没有任何师父的下落。
关于那个秘密,她更无从得知。
那年她被父亲和梅姨娘骗到永安县、上了穆家花轿,师父飞鸽传信给她只说找到一些关于她母亲身世的事,当中牵扯太多,让她务必回一趟药庐。
时移世易。
她至今一点线索都没。
更不能去问那个没良心的爹,苏启宏何曾当过她是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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