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钢筋工的头也请了律师,真是有钱的可以颠倒黑白。
我们没钱的就得活该受罪。”
他更加不平了。
“话不能这么讲,对方虽然有钱请律师,但是也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他们犯了罪,而且现在大家都众口一词的,你自己又不肯说清楚,那只能你倒霉了。”
我继续拱火。
“谁倒霉还不知道呢?他们居然做这些事情,我们一个个都进来了,他倒是花钱消灾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管了,我不能这么白白的当冤大头。”
对方更气愤了。
“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如果你要交代后事,你和我说也一样,我帮你传话好了。”
我故作不知。
“我交代什么后事,这个事情本来就不是我的错,是你们搞错了。”
对方说。
“我们怎么搞错了,我们都是根据你们说的话来定的案子。”
我反问。
“就是搞错了,是的,我当时的确拿了一个木棍。
但是我没有打到人,因为我是后面上去的,对方手断的那个人,我上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地上了,手也已经断了。
当时是我们的头拿了一根铁棍,另外他旁边的人,都没有拿工具。
我敢断定,那个人的手一定是我们的头打断的。”
这个人连珠般讲出来。
我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差点一拍大腿站起来。
但是我还是克制住了,我用手机给陈师秦打了一个电话。
就一句话,有门了。
不一会儿陈师秦就进来了,我把这个男的说的话给陈师秦说了一下。
陈师秦就当面问他,这个男的既然开口了,也就不隐瞒了,他把当时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讲清楚。
这样打断人手臂的元凶就浮出了水面。
陈师秦也是大喜过望,立即把这个消息通知了许所,许所感到我们的提审室,固定好这个证据后,接下来就是对付架子工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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