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还想向郝蒙问点关于那个酒鬼大叔的事情,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给郝蒙盖上了毯子,蕾比叹了口气,走出门外。
到了半夜,郝蒙才终于又清醒了过来,此时脑海中的强烈刺痛已经减弱了很多,虽然还有一点痛楚,但已经没有大碍了。
郝蒙试着坐起身来,发现问题不大,只要不剧烈运动,就不会再有强烈的痛楚。
七天,为什么又是七天?上一次自己似乎在保护姑姑郝莉的时候,也是昏迷了过去,而且恰好也是七天。
这一次居然又是七天,难道发生了和上一次同样的事情吗?
他虽然内向了一点,但并不傻。
上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并不知道,姑姑郝莉也隐瞒了下来,但从她和爷爷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听的出来自己绝对有问题,难道和自己丹田内那精粹的能量有关?
带着这些疑问,郝蒙终于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虽然之前已经足足“睡”
了七天之久,但对他而言,那并不算睡觉,相反还是一种负担。
只有现在,才是真正的睡眠。
而且现在被顾雨惜给赶了出来,也没有地方住,之前虽然在艾莉和西米的宿舍将就了一晚,但总不可能一直住下去吧,这里倒是一个暂时的栖息之地。
这一觉,郝蒙睡的格外的沉,但他的生物钟还是老样子。
当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郝蒙就准时苏醒了过来。
穿好衣服,悄悄的走出了医务室,又重新开始了早锻炼。
蕾比老师这几天照顾他肯定非常的辛苦,他实在不忍再去打扰。
而且再一个,若是蕾比老师知道他的伤还没有好,就出去,绝对会来阻止的。
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熟悉的操场上,可是郝蒙却没有一点过去熟悉的感觉。
因为他愕然的发现,在教学楼前面的这座操场上,竟然到处都是坑洞,大片的泥土被翻新过。
很显然,之前操场遭受过极为严重的破坏,但由于其他原因,暂时还没有恢复过来。
怎么回事?难道这是因为七天前的那场战斗?
就连操场边上的那片小树林,此时所剩的树木也是寥寥无几,就算还有,也已经变的极为枯萎。
郝蒙带着满腔的疑问,开始了慢跑。
可没等他跑多远呢,忽然在前面发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一头马尾辫随着小跑不断的甩动着,精致的额头虽然被浓密的刘海给遮挡,给却不时的渗出汗珠。
胸前的一对玉兔更是随着主人的起伏而不断跳动,仿佛随时可能要喷涌出来似的。
是顾雨惜!
郝蒙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被学院里的男学员们称之为冰莲女神的家伙,而且还把自己给赶出了宿舍。
虽然这其中有点误会,但她的脾气也太臭了吧,居然还要杀自己,若不是自己命大,以及艾里贝的拼死保护,只怕此刻早已身首异处。
他虽然内向了点,可不代表没有脾气!
“顾雨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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