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谅祚搓了搓眼睛,伸了一个懒腰从龙撵上下来,李谅祚满脸倦容得到走进大殿,在接受群臣的朝拜之后,李谅祚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众位爱卿,有事启奏、无本退朝。”
“微臣,有事启奏。”
委哥宁令站出来说道。
“准奏……”
“陛下,臣请命……”
委哥宁令稀里哗啦的说了一大通,李谅祚坐在龙椅上听得直打瞌睡,没一会儿李谅祚就歪在龙椅上睡着了,这还不算完,竟然还打起了呼噜。
李谅祚的呼噜打的特别响,在下面的站着的大臣都听到了,小福子一听李谅祚打呼噜了,立刻小声的喊道:“陛下、陛下……”
李谅祚摸了摸自己嘴上的口水,含糊的说道:“爱卿所奏之事,朕准奏。”
“陛下,没藏涂山抗旨不尊,请陛下将其就地正法。”
高怀义站出来反对道。
“臣附议。”
毛惟昌也站出来说道。
高怀义和毛惟昌是李谅祚一手提拔起来,可以说是李谅祚的心腹大臣,作为李谅祚的亲信自然对以没藏讹庞为首的后党,自然是恨之入骨,一听李谅祚竟然同意放了没藏涂山二人立马不干了,站出来反对。
李谅祚瞅了二人一眼,装糊涂问道:“朕刚才说要放没藏涂山了?”
没藏讹庞一听李谅祚这样问,立马站出来说道:“陛下,您金口玉言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在场的所有大臣都能为老臣证明啊!”
“朕既然说了,那自然说话算数,这点舅父放心。”
李谅祚表现的满不情愿的说道。
“没藏涂山抗旨不尊、理当问斩,朕看在国相为国操劳多年,皇后跪地求情的面子上饶他一会;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削去所有官职、爵位,罚黄金万两、令其在家闭门思过三年,朝廷永不录用。”
李谅祚说完就离开了议政殿。
李谅祚离开议政殿的时候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一场大戏终于演完了,从政局上看着一次以没藏讹庞为首后党取得了空前的胜利,可是没藏讹庞致死都没有想到,这是李谅祚的欲擒故纵之计,为的就是一举铲除后党势力。
“陛下,皇后娘娘行了。”
一名宫女跑过来汇报道。
李谅祚一听没藏飞雪醒了,立刻飞奔到皇后的寝宫,看到没藏飞雪脸色倚在床头上喝着燕窝粥,李谅祚开心的笑了,没藏飞雪看到李谅祚来了挣扎着要起来,李谅祚连忙将没藏飞雪摁在床上说道:“你的病还没好呢!
想干嘛啊!
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喜鹊去找御医来给皇后把把脉。”
没藏飞雪看着李谅祚如此的关心自己,心中十分感动不知不觉流着眼泪对李谅祚说道:“陛下,臣妾那么气您,您干嘛还对臣妾这么好啊!”
“废话,你是老子的老婆,不对你好,朕对谁好啊!
你就安心养病吧!
你哥哥朕已经下旨放了。”
李谅祚给没藏飞雪盖了盖被子说道。
李谅祚对没藏飞雪的宠爱很快就传遍了整座皇宫,接着就是整个兴庆府,李谅祚和没藏飞雪二人顿时成了整个西夏国的模范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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