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枢的手伸过来,他抬眸看了一眼,不打算伸手回握,亦没拿正眼瞧她,而是嘱咐费羡宁,意有所指:“贪玩也要有个限度,别太过火。”
杜驰和景开棋两个小子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竟然为了个女人打了架,大有要不相往来的态势。
而那个女人,从费家出去,此刻又由费家人亲自带来,坐在这里矫揉造作地喊他四叔。
当初费羡宁把这事当玩笑说给他听时,口气还漫不经心,没想到时隔不久,他也跳入陷阱。
费羡宁对他的提醒感到错愕,夏枢却笑着替他圆场:“阿宁,四叔是关心你呢。”
费驭点到即止,不耐烦再待下去,起身打了个电话:“把车开出来。”
他走后,夏枢也说要去洗手间补妆,还跟费羡宁对了一眼。
费羡宁皱着眉头,只能由她去。
费驭从卫生间出来,两人在外面公共洗手池相遇。
她拿着口红,看着镜子里的他心猿意马地补妆,他垂眸,一丝不苟地洗手。
费驭洗完手,抬眸看向镜子,两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夏枢把口红放到台上,对着镜子轻轻抿了一下红唇,那抹红仿佛多看上一眼便要狠狠钻进人心底。
啪嗒,清脆的声响,口红从台上掉下,滚落他脚边。
费驭眼尾下压,薄唇掀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弯腰替她捡起来。
“谢谢。”
她伸手来接的一瞬,方才他没有握上的手像风中柳条似的,似有若无地轻擦过他的手背。
费驭心底那团火瞬间成了燎原之势。
他做了刚才在房间里就想做的事,抓住她的手将人就势按在冰冷的瓷砖上,两人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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