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嬷嬷担心的扫了月姜一眼,一看殿下今晚就喝的不少。
又是洞房花烛夜,本就年轻气盛再有酒醉的加持,若是不知体恤心疼人怎么办。
叶嬷嬷存有顾虑不敢轻易走,青稞也跟身后杵着。
景砚确实有些酒醉昏头,心中还有烦事,不免语重催促:“还不下去!”
今晚景砚太不正常,月姜真要好好探探他到底怎么了,旁人在跟前也碍事,她努着下巴朝门外温声。
“嬷嬷,你带青稞下去吧,我自己能梳洗,殿下我来伺候,若照应不来我再喊人。”
月姜这么说了,叶嬷嬷不放心也要走,便带着青稞一起福礼退下:“是。”
俩人出去后房门就被带上了,景砚弯身坐着,换了一个抚额闭目的姿势,不知是不是在小憩。
屋内陡然进入一种静悄悄的状态,偶尔有烛火火芯爆开的噼啪声。
东宫的屋殿多广,侧殿有温泉池,用来日常沐浴洗漱。
月姜主动打破这一刻凝滞的气氛,抬手扶着景砚的胳膊,欲拉他起来:“殿下,您酒喝的太多了,先去沐浴清爽清爽吧。”
月姜手才搭在景砚小臂上,顷刻间就被他反擒在了掌中,景砚扣着月姜的手死死不放,她不用力挣扎也不疼。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妾是要伺候你沐浴更衣。”
月姜很惶恐,景砚该不会喝醉了酒,有酒疯吧。
“姜儿为何对孤如此体贴?”
景砚继续闭着眼,分毫不朝月姜身上看,他怕对上月姜的脸又会被她那双可怜无辜的眼睛迷惑。
月姜不出错又合乎实际道:“自然因为殿下是妾的夫君了。”
“仅是因嫁给孤吗?”
景砚声音不知不觉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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