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李强破天荒的比王哲起的早,叮叮咚咚开始摆摊,王哲昨晚几乎没睡,这会儿两边的太阳穴跳着跳着痛,她想斥责他:今天不要开门,一会去民政局离婚,但她实在懒得连翻身都不想动,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原来谚语说的:气大伤身确如此,她还没张口说话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听见李强在外面招呼顾客,他揉了揉肿胀的眼睛,醒是醒了但她不想起来,她这会才有时间整理了一下这几天的烦乱的心,跟李强的过往一幕一幕像演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重现,有他们恩爱的时刻,有他们一同跟着三轮跑的画面,也有吵架摔东西的场景,她想起历史老师说的一句话:评价一个历史人物,不能简单的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要看他功大还是过大,那李强该给下怎样的结论……想了好一会,还是没有答案,她不由自主的柔了柔两鬓角的太阳穴。
但另一个念头又闪现出来: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自己不能再向以前那样把感情全部依附李强身上,自己得独立,离了他地球照样转,对,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重生了。
她咽了口唾沫,感觉嗓子干的跟针扎似的,于是坐起来,想给自己倒杯水喝,可脚刚一落地,就痛得哎呀一声,一下子就坐回床边,低头一看,两只脚肿的老高。
血迹还斑斑点点的在上面,这会儿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李强也听见了,估计他心思这会儿也没在生意上,立刻从货架旁边探进头来:“咋了?”
他谨慎的观察王哲的脸色。
王哲本不想理,可嗓子干的难受,自己又没法倒水,只好沉着脸,用手指指热水壶,再指指嗓子。
李强一看给了自己机会,就给顾客说了声:“稍等,稍等。”
屁颠屁颠的进来,提起热水壶倒了半杯热水,又细心的把早晨晾的凉开水掺了半杯,还用双手递过来。
王哲接过来,喝的有点急,咳嗽了几声,李强又殷勤的拍了拍他的背:“慢点,慢点。”
“你少碰我,咳咳咳……”
声音有点嘶哑,王哲扭了扭身子。
李强又连忙走近一点,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搭上了她的额头:“有点发烧。”
“烧死算了,省得受气。”
王哲狠劲的拉开李强的手。
外面顾客在喊:“好了没?出来给我装货喽。”
李强就先出去了。
王哲喝完水,撕了一点卫生纸,把杯子余的那点温水倒在上面,一点一点的,擦着脚上的血迹。
纸软软的,水温温的,这柔软似乎触碰了她心里的伤口,她的泪似决堤的海水此刻汹涌而出。
不大一会儿李强又进来了,看见王哲哭的梨花带雨,一时竟不知怎样安慰,用手不停的摸着耳垂,从床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王哲见他进来,更委屈了。
李强手足无措,想说安慰的话吧,又不知道咋说,急得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塑料盆,在煤球炉子的铝壶上倒了一点热水,用手试试水温,还搬来一箱味精,把盆放在上面,:“把——脚给我吧,我——给你洗洗。”
缓慢的小心翼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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