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呢?我们是不是可以回英格兰了?”
奥古斯特写完信后就一刻也坐不住了。
“我们不能走。”
这个时候肯定需要有人坐镇法兰西的,拉斐尔一个人足够了,但是拉斐尔并不放心让奥古斯特独自前往英格兰,而他们两人一起走又不现实,“我们要在巴黎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
“宣战。”
拉斐尔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的认真对奥古斯特道,“你之前不还说过的吗,恨不能和教廷宣战。
如果威慑没用,那就打吧。”
反正如今欧洲被黑死病已经弄的一团糟了,虱子多了不怕痒。
“!
!
!”
奥古斯特在震惊的同时,又觉得必须要解释一下,“那只是太气愤了,有点口无遮拦。”
“我知道。”
拉斐尔依旧是那么平静,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更了解奥古斯特的人,“不管是一时冲动,还是等待许久,只要你是想的,我都一定会为你实现。”
“如果可能,还、还是不要了吧。”
这倒不是奥古斯特又圣父病了,而是他知道战争会给千疮百孔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法兰西带来更多的苦难,而收拾这些的只可能是拉斐尔,就像是拉斐尔想要对奥古斯特好一样,奥古斯特也想对拉斐尔好,“假设,我是说,有什么方便的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会不赞同。”
拉斐尔的“便利”
办法,他们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是什么。
这一回,拉斐尔是真的为奥古斯特的改变震惊到了。
“全世界都没有你重要。”
奥古斯特一本正经的看着拉斐尔,他不是不知道变通的人,只是正常情况下,他对于这种变通还是有点适应不良,但如今并不属于正常情况,“而且,我们不是还有乔吗?很显然的,他是你早就准备好的教皇备选,我想乔肯定也挺想当教皇的。
但是!
但是!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拉斐尔的笑容一点点加深,看着奥古斯特郑重其事的道了句:“好。”
铁蹄疾驰,诡计上线。
但……还是晚了。
全国遍地都是信徒,每一个信徒都有可能变成教廷的眼线,不管他平日里看上去是一个多么温和善良的好人,他都有可能会因为他的信仰出卖你。
乔装打扮、走走停停的伊丽莎白小姐,在离伦敦就差那么一点的村庄还是被拦下了。
几个黑发的东方人就在她的身后,虽然很不想这样没用,可面对变得穷凶极恶的狂信徒,他们也只能看着那个披着一件红色斗篷的西方公主挺胸昂首的站了出来。
伊丽莎白小姐摘下兜帽,露出白的像雪一样的面容,她厉声质问眼前那些举着火把的黑衣教士:“你们是想要对国王的姐妹不敬吗?你们知道我身后的马车里坐着谁吗?!”
“对不起了,哪怕是国王的姐妹,国王的祖母,被异端蛊惑,我们同样有拯救她的责任和义务。”
被黑色兜帽遮住眼睛的领头人目露凶光。
全无半点仁慈的神父该有的模样,反而更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如果掏出来他的心,那肯定是散发着腐烂恶臭的黑色。
所谓的“异端”
,早已经变成了他们打击政敌的一种手段。
作为全国都知道的信仰新教的“公主”
,伊丽莎白小姐并没有在这群天主教徒面前得到多少应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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