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奥古斯特在等待按部就班的准备着的加冕仪式的同时,终于有了“闲得发慌”
以外的一个新工作——给所有亲朋好友写信,提醒他们注意一下如今还只在偏远的乡下和贫民区蔓延的黑死病。
拉斐尔在第二天下午,让人给了奥古斯特一份看起来比较专业的预防及管理建议。
这当然不是给奥古斯特看的,而是让奥古斯特抄写给自己的写信的亲友们的。
毕竟如今他们身边的人还没有生病的,主要还是以预防为主,至少希望他们能够重视起来。
奥古斯特本来以为需要写信的人并不多,一总结下来才发现只名单就足够写满一页羊皮纸了。
交际圈在不知不觉间就变得这么大了。
奥古斯特不得不在罗列完人名后进行二次分化与标记:哪些只能委婉的提醒,哪些可以直白点,以及哪些是让对方必须听他的!
好比远在赖辛堡养老的太王太后,奥古斯特就把黑死病的情况直接告诉了对方,并表示对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回伦敦,要么来法兰西,不接受任何其他意见。
老太太收到信的时候很是小孩子脾气的撇了撇嘴,对贴身女仆道:“你看看他,都开始管起我来了。”
贴身女仆只是笑,没说话。
“好嘛,好嘛,走就走咯。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父子俩的。”
“那我们是去伦敦还是法兰西?”
“去伦敦吧。”
虽然大儿子和养子都在法兰西,但太王太后还是理智的选择了去伦敦,因为法兰西足够他们应付了,而才十四岁的理查三世却未必能应付的了这种大场面,如果疫情真的会发展成奥古斯特信中预测的那个样子。
玛丽夫人和她的丈夫亨利公爵也收到了信,这二人如今的人生目标依旧是努力造人,在哪里造都是造,于是没怎么犹豫的,他妈就准备好要带着大批玛丽夫人没事干养着玩的天主教教士一起前往伦敦了。
伊丽莎白小姐也收到了奥古斯特的信,十分简短又客气,但却足够伊丽莎白小姐反反复复看了那封信好多遍,并在第二天就带人准备要前往伦敦。
最后,玛丽夫人和伊丽莎白小姐这对姐妹是在同一天抵达的伦敦,一人带了一批教士。
是的,两位前任公主没事干都养了一批教士陪她玩,只不过玛丽夫人养的天主教,伊丽莎白小姐养的新教,姐妹俩狭路相逢,却冷漠如路人。
理查三世在给奥古斯特的回信里特意描写了一下这一段,仿佛他就在现场看见了似的。
理查三世那边,奥古斯特不仅给寄了信,还特意派遣了还留在伦敦的骑士约翰和沃尔特伯爵,代表团进宫觐见国王,亲口诉说了奥古斯特对于这次流行病的重视程度。
国王从小就是奥古斯特的小迷弟,特别崇拜自家堂兄,如今两年过去了,他的崇拜依旧没有改变,他并没有质疑奥古斯特对于此事的重视,当即就郑重其事的对下面传达了命令,并在回信里求证了更多有关于全国该如何预防的政策办法。
说完正事,国王还不忘多唠叨几句,“你什么时候回伦敦呀?”
、“我很想你”
、“上次寄给你的翻译成希腊语的哲学书,你看完了吗?”
诸如此类,叨逼叨的比奥古斯特更像是黑太子的儿子。
奥古斯特看了眼临时抱佛脚也是看不完的《伦理学》,欲哭无泪,他堂弟到底以为他是怎么样一个人设?
幸好,拉斐尔早已经料到了这个结局,提前就为奥古斯特准备好了读后感,奥古斯特需要做的工作只是誊抄。
“!
!
!
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奥古斯特的“花言巧语”
总是特别的大胆又奔放。
拉斐尔故意笑的十分邪佞,就像是故事里奸诈的亡灵巫师,左右手的五指有节奏的互相击打着彼此,压低声音,故作深沉道:“看来我的邪恶计划终于成功了,我就是要惯着你,宠着你,画糖为牢,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奥古斯特也爱演,本来打算高度配合的。
奈何没能忍住,一朝破功,自己先在一边的沙发上笑成了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瓜。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想笑。
大概是爱笑的男孩子的运气总不会太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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