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曲曲的回廊也不知转了几重,也不见一丝灯光,又有回廊立柱的遮掩,纪纲的胆子更大了,他已看出汉王妃渴望他的挑逗。
“夫人慢行,此地乃偷情绝佳之地,何不成其好事,安抚夫人寂寞心情。”
说完,纪纲从背后紧紧地把蒲察挤压在一根廊柱上。
“大人,深夜如此,也太无礼了吧?经常这样野合吗?”
蒲察扭动臀部,想立起身子,反而更刺激了纪纲,对于蒲察无声地艳挑,更是心有灵犀。
紧紧捏住一只玉腕,死也不肯放了,美人的用力挣扎,坚定了纪纲的心。
翠袖轻拂,缠住了纪纲的脸面,使他看不到蒲察的表情,一阵阵兰香袭来,把纪纲熏得神魂如醉。
蒲察这时眼放红光,得意之情浮现脸庞,口中血刺吞吐不以。
纪纲见蒲察懦声质问,也不答话,把蒲察拥在廊柱之上,一手替蒲察松钮解襦,差不多要用强了。
“大人,不可啊!
饶了奴吧!”
蒲察艳挑升级,自称也变了。
女人在遭遇侵犯时的软语求饶,更能增强男人的色胆。
纪纲使出急色手段,上挑蒲察股沟,夹住双腿,双手来去几下就解开了蒲察的上衣,胸脯微露,嫩白红润的*落入纪纲的魔掌,温软柔滑,细腻如脂。
纪纲得到便宜,又去解蒲察的小衣。
明朝贵族女子,都是衣着斜襟,大领半敞,下系一条长裙,衣里不过是一条丝带,只要解去丝带,上身的衣物就脱下来了。
再解罗裤就不是那么容易,罗裤外加了一条短裙,可纪纲是此中老手,自然知道奥妙。
手上暗地加劲,挣断短裙系带,脱下罗裤,正想再接再厉脱下小衣,这才发现蒲察根本没穿下衣,探手处竟是汪洋一片了。
一声慢哼细气的叹息,蒲察体内多了一根东西,粉脸开始在平滑的廊柱上上下磨蹭,鬓发飞舞颤动,两只翠袖不知何时缠住了廊柱,凌波纤足一上一下,起落乱颤,蝉口,配合足踏软泥的声响,艳挑*来临。
一阵温热冲入体内,蒲察身体暴现红光,一股阴冷的气息透体而出,顺结合处上游,控制了激情四射的刚阳之体。
一切都在暗夜中沉寂,蒲察转身握住了湿粘萎缩的物件,牵出回廊,绕过影壁,穿越月亮门,来到后堂。
光亮从窗格薄纸透出,照在大敞前襟长裙的蒲察,微现红光的身体后跟着神情痴呆的纪纲。
玉手牵引处的物件已缩成一团,在蒲察的牵扯下,伸缩不定。
蒲察的香闺,古玩书籍琳琅满目,清幽华贵,床上铺着绣毯锦褥,芬芳扑鼻。
等蒲察出去以后,独坐软床上的纪纲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想不出激情过后的刹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可思意的事,也不知道何时到了蒲察的香闺。
留在脑海的最后记忆就是对蒲察的臣服,那女人就是自己的主子,自己要千方百计的听命于她,不可有任何违逆。
这是怎么了?是我征服了那女人还是她征服了我?纪纲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找不出任何不服从蒲察的理由,好象听命于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素来狂妄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彻底地拜倒在蒲察的艳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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