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含玉不可置信的盯着东方随云,又看了眼擎苍,见擎苍点头,她再度看向东方随云,“不见了?”
东方随云将昨晚的诡异之事说了一遍,又千叮咛、万嘱托的说道:“这件事,暂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你待会子向相府所有的人说少夫人因了参加皇家宴会劳了神,身体大不好了。
任何人不得打扰少夫人静养,有违者一律逐出相府。”
含玉眼泪都急了出来,“那,那老爷呢?要不要让老爷知道?”
顾自强?东方随云想了想,摇了摇头。
“此事有了结果本相自会亲自到岳父面前解释。
无需岳父担心、操心。”
想起小姐曾经叮嘱过她不许让老爷操心的话,含玉含着泪点了点头,“奴婢知道了。”
“准备梳洗,本相要上朝。”
水卉和沈山灵走在花园甬道上,不时的回头张望着逐风轩的方向。
眼见着东方随云穿着朝服出院上了软轿,水卉故意刺激沈山灵说道:“瞧瞧,不说昨晚的皇家宴会不让我们参加了,只想想当初你还怨我夺了你的洞房夜,可看看现在,一连两晚上,大人都宿在逐风轩,连面都不曾让你见上一面。
你怎么不怨少夫人夺了你的洞房夜?你怎么不去打少夫人两个耳光?”
“我干嘛要去找这个诲气?依少夫人那个身子,只怕活不了多久了,她若死了,到时候,我自然而然的就是这个相府的少夫人。
我才不上你的当,撮合着我去和少夫人斗,你好渔翁得利。”
“你。”
水卉冷笑看着沈山灵,又激将道:“就算少夫人去了,你以为大人就会替你扶正?要知道,洞房之夜连连出差错,是不吉之兆呢。”
沈山灵也变聪明了,讥笑说道:“就算我的两次洞房夜都搞砸了,但总比有些人不是完璧之身的好。”
再也忍无可忍,‘啪,的一声,水卉咬唇掴了沈山灵一掌,“你胡说。”
沈山灵不是吃素的主,立马‘啪、啪,两下还了回去。
指着水卉怒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故意激我去对付少夫人。
我告诉你,就算我上了你的当去对付了少夫人,就算我和少夫人两败惧伤,到时候你也当不了相府的主母,一个德行败坏的女子哪有资格坐上相府主母的位置。”
水卉捂着疼痛的脸羞愧难挡,偏偏又不能说她其实未被相爷宠幸之事。
如果原来能忍,现在更必须得忍。
只要少爷心中明白就好了。
忍得一时之气方能成为人上之人。
只是眼前这个嚣张的沈山灵,却是再也留不得了。
得想个什么办法将沈山灵赶出相府的好,要不然,不但不能帮她成事,而且还会破坏她的好事。
“一大早的,两位姨娘这是在做什么呢?”
说着话,段氏牵着儿子段小朗来到水卉、沈山灵的面前,盯着二人面上的五指红印,段氏心中明白了七八分,继续说道:“相爷方方吩咐下来,少夫人的身子受了累,不大好,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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