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感无趣,看着母亲满头的白发,东方随云轻叹一声,无可奈何的看了夜柔一眼,终是步出母亲的寝房。
见东方随云出去了,夜柔这才柔顺的趴在夜老夫人的怀中,“姑姑。
柔儿回来了。”
“还是柔儿知心。
虽在深宫却从来没有忘记过我这个老婆子。
这一次不是送药就是派太医为我这个老婆子治病。
比那不肖子还帖心。
我只当没那个不肖子罢。”
“姑姑,不要误会表哥。
表哥此为,也许另有原因也说不准。”
另有原因?夜老夫人不解的看着夜柔,“柔儿,你还要为那个不肖子说话?”
“姑姑,您想一想。
二十年来,姑姑含辛茹苦将表哥养大成人,表哥岂有不感恩的?再说母子连心,就算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姑姑再想想,表哥明知顾家、东方家两家的世仇却偏偏如此作为,难道真是为了那‘宰相肚中能撑船’的高风亮节?退一万步想,就算表哥真将那顾家贱人置于死地,难道坊间就会说表哥没有‘宰相肚中能撑船’的大度了?只要表哥仍旧稳居宰相之职不一样傲视天下又何惧那些坊间传言?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柔儿都想得透,表哥会想不透?”
夜老夫人眼中升起希冀之光,“柔儿,你和云儿自小一起长大,最是知他的心。
如今听你分析,姑姑觉得也有道理啊。
那个不肖子此为莫不是真有苦衷?”
肯定的点点头,夜柔回道:“我方才见了那顾家贱人。
一无相貌,二无人品,三无才智。
比平庸的人不知平庸了多少倍了去?表哥如此疼她、宠她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人品?才智?”
夜老夫人念叨着夜柔的话暗自点头,又道:“至于媳妇的相貌……约摸有几分她母亲的影子,只是如今疾病缠身,倒教人看不出来。
若真有病体全愈的那天,倒也有几分看相。”
夜柔不屑轻笑。
“表哥岂是重相貌之人?要不然怎么就看不中许昭阳?依柔儿看,表哥更看中一个人的才华、才智,那顾家贱人痴痴呆呆的,此生无望了。
柔儿有种直觉,表哥之所以如此宠爱那顾家贱人是想得到些什么。
是了,一定是。
是以表哥不能将心中的计划和秘密告人。”
“不可告人?”
夜老夫人再度迷茫了。
继而眼神又凌厉起来,“再怎么有不可告人的原因,难不成还要瞒着我这个将死之人?别人不信也就罢了,我是他的母亲啊。”
“越是母子不和,越发能做实表哥疼宠那顾家贱人的事实,表哥要得到的东西就越容易到手啊。”
眼见着夜老夫人惊异连连,夜柔心中一动,又问,“姑姑,这么些年,表哥除了为那顾家贱人同你置气外有没有其它的事同你置气?”
夜柔的话如当头棒喝,夜老夫人直是拍着脑袋说道:“我的儿。
你一言惊醒梦中人啊。
经你这一提醒,姑姑又想起一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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